老太太这是明摆着给大家一个姿态,她就是和老爷子一个想法,要给沈逸矜撑腰呢。
一屋的人窃窃私语,却是谁也不敢大声声张。
沈逸矜也不好再推却,接下了。
祁渊考虑安全问题,联系了一家银行,开了个保险箱,陪着沈逸矜将粉钻项链存到了那里。
只是沈逸矜觉得钥匙放自己身上也不保险,又给了祁渊,让他锁进他家保险箱里,才算放心了。
那天两人一起回世望府,沈逸矜不用说了,祁渊自从搬回老宅,也很少过来。家里的装修温馨又高雅,但是没人住,看起来有那么点空寂的味道。
“我花了多少心思给你改装,你却不住,没良心的。”
沈逸矜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话腔调学了祁渊,而且这种腔调也正渐渐成为她的一种说话方式,再改不回去。
祁渊听得分毫,笑着说:“你搬回来吗?你搬回来,我就搬回来。”
沈逸矜哼了声,故意把声音哼得高高的:“我才不来,是你把我赶出去的,我才不要再来你家受气。”
那件事在她心里其实早就过去了,不过偶尔拿出来气气男人还不错。
而男人真的被气到了。
祁渊眸底一沉,拉住正要上楼的人,手臂一抄,将人用力箍住,抵在楼梯扶手的立柱上,就了狠地吻了下去。
力道之重,前所未有,深入搅乱她每一寸呼吸,撷取她的氧气。
“求你了,原谅我……”
他的言语从肺腑溜出,经唇齿灌进她喉咙。
吻得有点儿凶残。
窒息里,沈逸矜舌头麻木了,后背也硌得疼,她呜呜咽咽才被松开。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沈逸矜大口喘息,脸上一片一片晕染成粉白的桃红,唇瓣更是红肿肿的,散着艳丽的光泽。
祁渊抬手,拇指轻轻抹去她唇上的水液,将她抱进怀里。
胸腔起伏不定,情绪还没下落。
他声音又哑又沉,说:“怎么办呢?我从来没求过人,你是我求的第一个。”
薄唇低下,吻着她的顶,几分恳求,又几分无赖:“要不你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求人。”
男人身上滚烫,沈逸矜隔着两人的衣料都能感觉得到,她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叹息了声:“你真是混蛋又流。氓。”
两人上二楼,到衣帽间,祁渊拿了钥匙给沈逸矜,开了保险箱将银行的钥匙放进去。
祁渊指骨在保险箱面板上敲了敲,问:“你知道这密码的含义吗?”
沈逸矜回想了下,祁渊第一次告诉她密码时的神情,有模有样地学,侧头,冷冷一瞥:“不喜欢就改掉。”
气得祁渊又把她抵在衣柜上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