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夏薇的反应,今天的状态和平时不太一样。
夏薇关了火,将排骨一只只捞起,脸上带着红晕,朝沈逸矜耳边吹了口气,轻声说:“今天是我生日。”
沈逸矜“啊”了声,连连祝福加抱歉:“薇薇生日快乐,对不起对不起,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她主动抱了抱夏薇:“想要什么礼物,我一定给你补上。”
“好啊,让我想想。”夏薇笑。
那天,沈逸矜给夏薇唱了生日歌,两人吃光了蛋糕,还干掉了一整瓶的红酒,互相赞着对方的酒量,笑得东倒西歪。
吃过饭,一对姐妹又各挑了一身漂亮的裙子,精心打扮了一番,手挽手出门。
“今晚上我们一定要钓个大凯子。”夏薇站在夜风火热的大街上,指着远处某个方向,“我们要浪花里浪。”
沈逸矜看着她笑:“走走走,我们浪去。”
夏薇叫了网约车,到了地方,沈逸矜抬头看见酒吧门头,拍了下脑门,后知后觉才想到。
眼前的酒吧,就是上次祁渊带她来的酒吧,对外一直宣称是祁时晏的,夏薇那么关注祁时晏,自然不会错过。
沈逸矜扫了眼停车场,没现疑似祁渊的车,心想他应该没来,他们哪能这么巧碰上。
就像夏薇说得:“我听说祁时晏经常来,可我来过很多次,一次都没碰到过他。”
沈逸矜不忍打击她,也不想扫她的兴,收起自己的小心思,低着头便和她一起进去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祁渊就在二楼,祁时晏也在。
祁渊坐在沙上,长臂横生,指尖燃着烟,闭眼微寐。
老爷子那一博,让他博赢了,如今在望和,在祁家再没人悍得动他的地位。
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生最如意之时。
可心里却像有个洞,像有东西在噬咬他,让他那根桀骜的脊梁骨怎么都傲不起来。
祁时晏坐在他旁边,嘴角也咬了根烟。
他抬抬手,使了个眼色,很快有个女孩扭着腰肢走过来。
女孩身上一件藕粉色吊带裙,和沈逸矜那件很像,但却没有穿小马甲,香肩疏露,胸前两团酥色,在暧昧的灯光下白得晃眼。
她低眉含嗔,半跪到祁渊面前,身子前倾,一声软绵绵的“祁哥”,将一杯酒双手奉上,眉眼里乍一看,几分干净,某个角度特别像沈逸矜,然而却没有沈逸矜的一分气质。
祁渊掀了掀眼皮,转头看去祁时晏:“什么意思?”
祁时晏眯起一双桃花眼,眸底笑意深深:“你喜欢这款,特意给你找的。”
女孩跪着双腿,上半身又往前倾了倾,锋利的沟壑勾人得不行,祁渊却阴了脸,薄唇很不留情面地吐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