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不说你俩分分合合多少次了。”沈逸矜坐回自己的老板椅,准备忙工作。
“再多少次,没触到底线都行,但这次触到我底线了。”陈嘉远一口喝完咖啡,将纸杯捏扁在手里,“不可原谅。”
沈逸矜看他一眼,感觉他动了真怒,轻轻叹了口气,转移话题:“现在梅雨季几个工程都停了,公司没那么忙,我打算休个假。”
“我才回来,你就休假?”陈嘉远一脸舍不得的样子。
他将纸杯丢进垃圾桶,眼尖看到一张卡片,八卦地捡起来,看了看,还照本宣读了下。
读完了,笑道:“祁渊这是犯了什么错?他也劈腿了?”
沈逸矜眼风射过去:“你才劈腿。”
“哟哟,我才说一句,你就这么维护他。”陈嘉远笑,又将卡片上的话变着腔调读了遍,“原谅我好不好?”
“滚了。”沈逸矜随手捡起桌上一把卷尺,朝他扔过去。
陈嘉远接住,笑道:“一个大佬这么跟你认怂,你还拿着乔不肯下啊?”
“别提他了啊,再提,翻脸。”沈逸矜急于止住这个话题,“我们谈谈我休假的事。”
陈嘉远依然嬉皮笑脸,“哦哦”了两声,弯着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杨枝甘露,“你不喝?我喝了。”
沈逸矜嫌弃地看他:“喝吧喝吧,也不嫌撑。”
陈嘉远笑,吸管“啪”一声扎下去,大吸了一口,一点儿也不嫌撑。
正巧此时,有人敲门,谷惜蕾、王召华和薛柯三人一起走了进来。
谷惜蕾是财务,公司账户里收到周茜的5o万,沈逸矜再想瞒住周茜退股的事,都不再瞒得住了。
而这事在公司里传开,大家便都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们仨就代表伙计们来和两位老板谈谈。
王召华说:“如果公司入股退股这么自由的话,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参一股?”
薛柯也说:“我们公司可是潜力股,正在事业上升期,5o万就能分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换成我,再没钱,我也要凑个数出来。”
沈逸矜和陈嘉远对看一眼,这是他俩没想到的事。
而谷惜蕾也有微词:“前两个月,陈老板你玩失踪,周茜闹退股,就沈逸矜一个人,要不是同事们齐心协力,别说你们三个老板要散了,就公司都得散伙。而周茜在那个时候说退就退,都没顾过公司,现在打个钱进来,就想坐回老板的位置,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明白了。”陈嘉远一改之前的嬉笑模样,点着头严肃道,“说到底这事都怪我,出去旅个游旅成这样。”
他对谷惜蕾说,“你把周茜的5o万打回票吧。你们说的对,公司入股退股哪能这么儿戏?既然退出了,我就不会再让她进来。”
谷惜蕾朝陈嘉远投了个佩服的眼神:“陈老板有魄力。”
薛柯和王召华也笑了说:“干得漂亮。”
沈逸矜没说话,她没想到周茜在公司里已经失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