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也不知道贺文呈就怎么这么能怼季之寒。
她有一种,季之寒都要被贺文呈说哭了感觉。
“心痛了?”贺文呈问。
“不是。”
“就这样就心痛了,那你怎么和他分手?他哭一下你是不是就心软了?”
“没有。”苏音有些无语。
贺文呈今天说话跟机关枪一样。
“话说,季之寒哭什么样?”贺文呈突然话锋一转。
“我怎么知道?”
“你想不想看他哭?”
“贺文呈,你无聊不无聊?!”苏音真的被贺文呈整无语了。
这么看来,贺文呈比季之寒还幼稚。
“就是看不惯他那张死鱼脸。”贺文呈说,“你说他长得帅是长得帅,但整天板着一张脸,你不觉得他很无趣吗?”
“是是是,季之寒确实很无趣,只有你幽默风趣潇洒倜傥……”
季之寒关上的房门,突然又打开了。
然后就听到了苏音评价贺文呈的这句话。
苏音抿了抿唇。
季之寒说,“我出来喝杯水。”
然后从他们身边走过。
“他听到了吗?”贺文呈问苏音。
苏音没说话。
“应该听到了吧。”
苏音不想搭理贺文呈了。
“听到了也没关系,反正事实就是事实……”
“我耳朵不聋。”季之寒接完凉白开,对着贺文呈大声道,“你现在说话我也听得到。”
“哦。”贺文呈应了一声。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我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季之寒端着水杯,气呼呼地离开。
贺文呈看着季之寒的背影,笑得很得意。
苏音翻白眼。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男人致死是少年?!
简直幼稚到,她都不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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