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也好想享受这样的苦,你知道吗,我现在只知道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国家富强,没钱行吗?
没有外汇,他就不能从系统中薅羊毛,获得远华夏现有的技术,能行吗?
没有钱,华夏近几年会有多少科研人员的心血化为乌有,就这么丢弃在无尽的时空潮流之下,能行吗?
不行啊,华夏现在可以说处处都需要钱,缺钱都快缺的魔怔了。
什么都卖不说,还都卖的白菜价,被人薅了羊毛还得对人感恩戴德。
稍微有点爱国之心的有识之士,看到这个时期的华夏实际情况,就没有不憋屈的。
当然了精分除外,那已经不算是人了。
精美还有情可原,精日,那简直就是数典忘祖的畜生玩意。
不对,说畜生都是对畜生的侮辱。
心中电光火石间飘过繁多的思绪,很快被他暂时驱赶到某个角落,面部不失礼仪的正色道:
“确实,埃米尔·穆罕穆德殿下,确实太苦了,你的苦相信很多人都不能切实体会,不过不要紧,现在我来了。
如果埃米尔·穆罕穆德殿当我是朋友,有什么烦恼可以跟我说,我来帮殿下解决。”
埃米尔·穆罕穆德·阿卜杜勒闻言,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双手扶胸以赞美真主阿拉的虔诚:“哦,徐厂长,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随之语气一转转到了‘远程火箭弹’上。
“徐厂长,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可就交心的说了,我们沙特如今的国际环境真的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
“我们真的很需要贵方生产一批非常实用的‘远程火箭弹’,用来威慑恶邻,是的,可以说刻不容缓!”
徐良不时的点头倾听,待对方说完,立刻深有感受的道:“埃米尔·穆罕穆德殿下,我的朋友,对于贵国的处境,我们华夏深有感触。”
“相信埃米尔·穆罕穆德殿下应该知道,我们现在与北方的国际最强大的国家苏联,关系十分的不和睦。
就在北方国界处,对方常年驻防海量的人员,可想而知我们的压力。
同时他们还教唆我国南方的小弟,常年与我们生边境摩擦,为此我们在前几年实在忍无可忍。
对他们展开了自卫防御作战计划,你也知道我国常年奉行国与国之间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只是稍微打击了对方的嚣张气焰,就结束了作战,可对方并不领情,以为我们怕他们了,仍然不时的进行挑衅,公然抢占原本属于我国的边境领土,而这背后少不了北方恶邻的暗中支持。
这还不算,在西部、西北、北部,对方都有部署,唉,总而言之我们真的很难。”
徐良自然明白现在的苏联只是外强中干,绝对的纸老虎。
虽然有心想要与华夏缓和关系,以此来抵抗来自西方的强大压力,但作为曾经的老大哥,面对本来的小弟级扶持对象,放不下所谓的自尊心,态度十分恶劣。
可朋友之间从来都是平等的关系,既然不平等那还谈什么友谊。
面对徐良的凯凯而谈埃米尔·穆罕穆德·阿卜杜勒此刻却不好随意接话,毕竟他们现在还算是亲苏联阵营的一员。
只能不失尴尬的转移话题:
“嗯,这种苦我自然明白,所以我们更应该互帮互助,我们沙特别的没有就是有钱,而华夏有技术、有人而缺钱。
所以徐厂长你看,关于‘远程火箭弹’,我方出钱,贵方出技术,我们共同开,共同受益,绝对的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