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高约三米的石塔不知道存在多久,就连村子最年长者也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建立的。
只听说最开始的时候有九层,高约三十米,曾是方圆数十里最高的建筑。
石塔村便以此塔命名的。
后来因为年久失修,渐渐破败成石头屋一般,几乎看不出最开始的模样。
陈潇摸了摸头,现还在渗血,被打的可不轻。
还好他跑的快,要不还得挨几棍子。
他随手把血抹在石塔壁上,闭上眼睛,打算再休息一会就走。
此时被鲜血染红的石塔壁,上面浮现出古老的符文来。
随即化作一团黑色光芒,涌入陈潇体内。
陈潇猛然睁开双眼,眸底尽是清明。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一脸的震惊。
头上的伤完全好了,连伤疤都没有留下。
但身上血迹提醒他,刚才一切都是真实的,并非在做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好了么?”陈潇愣在原地。
自从被打后,即便偶尔正常时,脑子里也犹如有一团雾一般,从未这样的清醒过。
陈潇扶着石塔站起来,左右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现。
“见鬼了!”他嘀咕一声。
没想到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连头上的伤口也都痊愈了。
陈潇满脸的疑惑,朝着前面走去。
走了十分钟,来到山上一个院子,里面是一间石屋。
院子是陈潇父亲很多年前建的,去年在屋子扯上了电,旁边不远还有一口山泉。
每当快要收药材的时候,就要住在这里看守着。
陈潇被打坏脑子回村之后,遇到村里人都会被议论一番。
说他白上了那么多年学什么的,不堪其扰。
他索性住在这里,图个清静,还能帮家里打理药材。
汪!
院子中一头大黄狗一走一瘸的跑了过来,欢快的摇着尾巴。
陈潇摸了摸它的脑袋,大黄的腿是去年被朱霸打断的。
当时朱霸还反咬一口说是因为大黄要咬他,问他们家索要精神损失费。
朱家在村里作威作福几十年,没有人敢招惹他们。
陈潇现在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彻底好了,加上头上的伤莫名其妙好了,就更不确定了。
突然一阵阵困意袭来,他便躺在床上睡去。
没过一会,他全身的毛孔渗出一些黑色的污泥般东西,不断的渗出。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陈潇缓缓醒来。
只觉的精神奕奕,浑身充满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