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可要与我一战？”
那天穹之上，夜无殇向着顾神邀战，眸光跃跃欲试。
出现越天骄至尊的人不容易，仙皇算一个，皇少帝，夏苒只能算半个，还有就是眼前的顾神。
这位可是纯粹的天骄。
顾神眸中闪过精光，但几秒后却摇了摇头。
“还是免了。”
“我与道友之战，应在那证道帝天之时，现在太早。”
“道友倒是自信。”夜无殇轻笑。
不仅相信自己能证道，更对他能证道有信心，这可真是难得。
谁能确准自己一定证道帝天？
谁也不能。
诸天生灵亿万万，数之不尽，无量无算，可天意才多少？
几千还是几万？
那是无量岁月中积攒下来的神圣，是生灵难以抵达的尽头。
顾神笑道：“不自信，我能叫嚣天意？”
“确实，道友胆子真的很大。”
夜无殇赞同。
“胆大？不过是现在不会允许我死去罢了。”
他的神情逐渐阴暗，四周无息间布下了隔离之阵。
“道友知道养蛊之术么？”
“知道。”
“我便是如此。”
夜无殇一怔，“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呵，想养蛊，那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夜无殇眯起眼睛，“道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自然。”
“养蛊？”
“养蛊。”
天子的神色变化，这就有点出乎意料了啊。
三女的表情也很惊讶，养蛊……顾神？
这是什么个展开？
“天意知道了一些事，不可言说的未来，于是祂们动了轮回，去养蛊。”
“我算是比较成功的一个，其他人……我没见过。”
“天意也会做出此般事？”夏苒很惊讶，养蛊无论怎么听都不是个好词。
何况听顾神之语，是以人为蛊！
“天意也是人，神圣亦是凡！”顾神悠悠轻语，所以他才枪指天意。
要个公道。
夜无殇眯起眼睛，他倒觉得未必。
他曾巡天，短暂的有了天意的视角……那是真正的神圣。
养蛊？或许。
但也有可能有着其他理由。
无论怎样，唯有天意知晓所以，祂们是先天神圣，是混沌魔神，一切的解释权都在祂们那。
善越神，恶越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