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卢沛也瞧出了乔广处于劣势,心中虽然焦急,但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的沮授,脸色也是极为难看,赶紧朝陈平和王年说道:“两位营主赶紧去救人吧!”
陈平和王年对视一眼,知道乔广处境危机,当下也不敢迟疑,朝众人行了一礼后,就要出城营救。
可他俩刚准备转身离去时,却听到陶恭在一旁叹道:“两位营主不用去了。”
“什么?”
“乔广被刺死于马下了。”陶恭叹道。
陈平和王年赶紧朝城下看去,只见乔广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机,而那贼将则是绕着乔广的尸体走了两圈,大气都不带喘的。
卢沛一拳砸在了墙垛之上,一脸的惋惜和恼怒。
沮授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张硕抬头看向城楼上的众人,朗声喊道:“卢沛,听说你武艺不俗,可敢下来与我一战!”
卢沛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卢校尉,切莫中了贼将奸计啊!”沮授劝慰道。
卢沛一气之下离开了城楼,回到了军营之中,沮授和陶恭也回到了县衙里。
城外三千贼骑,是不可能攻城的,最多在城外挑衅一番,只要不去搭理,贼骑自然便会离去。
果然,张硕叫骂一阵后,见城门紧闭,也就收兵离去了。
晚上,卢沛拉着陈平和王年喝着闷酒,沮授则一脸愁容的苦思冥想。
今天已经是第三日了,张硕在城外挑衅必定是张昊的意思,挑衅不成,张昊必然还有后招。
明日,那张硕势必还会在城外挑衅,卢沛知道贼将的厉害之后,也不会冒然的出城,只要卢沛不出城,张昊要想拿下南和县难于登天。
翌日,也就是沮授和张昊赌约的第四日。
沮授被院子外面的嘈杂声吵醒。
“外面是何人喧闹啊!”沮授朗声问道。
“大人,不好了,外面来了一伙兵,把咱们县衙给围了。”侍从焦急道。
“什么!”沮授瞬间清醒了,诧异的问道:“是谁的兵?”
“看甲胄,好像是折虏营的兵。”
沮授一听是折虏营的兵,大感不妙,这意味着是卢沛亲自下的令。
一直以来,沮授只将注意力放在城外的黄巾军身上,却忽略了内部的隐患。
南和县有守军八千,别说张昊只有三千骑军了,就是来了三万人,要想攻下南和县,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
五天拿下南和,必然会从内部攻破,要想攻破内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卢沛和沮授交恶,产生嫌隙,这样一来,仅凭卢沛绝不会是张昊的对手。
穿好衣服后,沮授赶紧朝院子外面跑去。
“少将军有令,沮县令私通黄巾蚁贼,在查明真相之前,不得外出!”门口的侍卫阻拦道。
“说我私通黄巾蚁贼!?”沮授大为震惊。
“我要见卢校尉,我是冤枉的,我要见卢校尉!”沮授大声叫喊道。
“别费力气了,少将军已经亲自率军出城迎敌了!”侍卫道。
“…………”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