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桃家四兄弟希望生的事情并没有生,让桃家四兄弟遗憾至极。
时光如梭,每个人都在不知不觉间被时光长河的水推着向前,往往上一瞬还在纠结的难题,下一瞬就成了缅怀的回忆。
时间这个杀手,从不以人的主观意志停下脚步。
这段时间,联邦一如往常,喧闹个不停。
如果一个文明,一个社会,一个国家的环境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的话,那闪耀联邦该如何概括呢?
对于一些海岛上、或者欧亚大6边边角角里的小国来说,闪耀联邦这个雄霸欧亚大6剑指美洲的庞大巨人,只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强大,无与伦比的强大。
而对于联邦人来说,则是另一个词:割裂。
这是民选联邦政府所带来的天然弊端。
自我矛盾,自我内耗,部分利益共同体努力推进少数性别合法,推进对美洲雾区大范围战争,推进生育保障法案,而另一批利益共同体又集体反对阻截。
结果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兜兜转转十几年,回头一看这些年折腾下来就往前走了一小步,穷鬼的钱却已经刮干净了。
似乎每一件能拿上台面的事情,最后都会被拿来党争。
范闲的案子也是如此,尤其是在小乐进行初步投流后,一切就已经失控了。
害人无数的黑道大佬浪子回头,顺便将一片地区的黑白两道都拉下了马,这样的经历在随意润笔一下后,都会具有一定的传奇性,对于每天被信息轰炸的联邦公民,也是难得一见的乐子。
就像范闲说的,聊胜于无,他从不把所有希望放在这群乌合之众上。
于是这不再是学界的争辩,而是转变为一个网民之间的口水战。
没人在乎范某最后如何判决,大家都只是在争辩中狂欢,就像一片片在勇闯天涯的雪花。
当民间舆论愈演愈烈后,便有议员迫不及待声借此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而后理所当然的,各自下场党同伐异互相攻伐。
就连联邦总统都下场说有计划特赦本案嫌犯。
当然,他什么都没做,说一说做个样子而已。
真正有实际价值的是,一些联邦知名的律师律所尝试联系范闲,希望帮他最大程度的减少损失,开价极低部分人不收费甚至愿意倒贴钱。
这种案子对于律师来说是十分划算的,知名度高只要打了就能提升自己在业界的名气,这官司哪怕打成死缓都能算是成功。
在这种喧闹中,时间推移到了1669年的冬天。
这件事的热度已经冷却,但也有不少人记得当初的热闹,想要看一眼最终的结果。
华夏特区最高院似是知道民间所想,果断开启了直播庭审。
在直播中,人们看见辩护人言辞激烈,双方律师在庭审现场高声宣扬自己的主张。
一方说法律的威严不容侵犯,被告所犯之事证据确凿应当按照宪法判处死刑。
一方指责这是教条主义,说被告人有自和重大立功情节,应该酌情从轻处理。
辩护律师走到范闲面前,抬头看着审判长,然后看着陪审团,代替范闲进行最终言:“各位,如果我的委托人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被迫自,那我并不会站在这里说一句话。
在普罗大众的世俗观点中往往认为,当一个人走投无路到了才晓得认错道歉,那他并不是知道自己错了,他只是怕了。
可我私以为,我的委托人并非是这样的人,他的一切立功行为并非是因为恐惧而产生,而是真真切切地悔过。
试问,如果他没有带着证据自举报的话,现在他所在的凯恩街是什么情况,会是如今近水市的文旅收入支柱之一吗?
不,不会是,至少在凯恩街扫黑案中不会取得如此卓越的成绩,不会成为联邦的典范。
我希望,陪审团和审判长能够考虑这一点,如果一个还有救的人我们不去挽回,那我想,恐怕是有什么东西病了。。。。。。”
因为范闲自时提供的证据太过详实,以至于详实到没有一点钻空子的空间,详实到辩护人拿不出新的证据来动摇法院的决定。
辩护人选择晓之以情,加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胜率。
可最终,法院的判决并没有如辩护人所愿。
“被告犯故意杀人罪、组织犯罪活动罪、人口贩卖罪。。。。。。依照本庭审判,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范闲只是平静的点头,然后继续走流程后,被带出法庭押往青兰山监狱。
躲在被子里看着这一切的亢金龙挠了挠屁股,搜了搜网上讨论。
网络上该案件的热度早已淡去,但这是相对而言的。
该案的热度虽然不高,但二审判决在网络上争议极大,主要是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人家都自了,你还毙了好像多少。。。。。。有哪里不对劲。
自枪毙,不自也枪毙,那不是白自了?
亢金龙翻着相关报道,啧啧摇头:“还真在青兰山呀。。。。。。”
而在这时,通讯软件里又传来了催促。
理塘最传说と绝凶の猛虎!纯真丁一郎です:再拖这只大妖就要没了,到底什么时候动手?
不设置聊天昵称:别急,别急,心月狐接了,你的那份运不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