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内,二人死亡,这种恐怖的事情竟然。。。。。。
好吧,说实话,就死了两个人而已,这是在看不起谁?让隔壁县城的看到还以为我们死不起人呢,死十个!每层楼死十个!!!
死人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一个被搅成了豆腐脑,一个背后中弹嘛,按照惯例按照自杀处理不就完了。
可偏偏,死的这两人并不是什么普通马仔,一位是谢爷,虽然在本地的生意并不算大,但托其兄长的福,也算是少有人敢招惹的一方头脑。
而另一位,这位更是重量级!这位老院长虽然只算得上散人,没有自己的势力,可也是断然不可招惹的,人家能坐在这个位置安安稳稳这么多年,背后的伞不可谓不庞大。
就是这么两个人死了,他们不是死在争权利益,也不是被上层权力斗争波及,更不是因为结仇。
而是莫名其妙,突然就死了,死在了游戏规则之外。
凶手毫不掩饰地在摄像头下行凶杀人然后扬长而去。
这件事如何能善了?
故而,县城警局在调取了监控后惊愕现,行凶者,正是已经判处死刑的死刑犯。
在联系证实后,县城警局全体怒火中烧。
一个逃犯,在逃出刑场后,居然不藏匿起来躲避追捕,而是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地杀人,这是什么行径?!
猖狂!太猖狂了!
为此,警局连夜成立了专案组。
专案组专门负责把该案件移交给周边区域治安官。
警局又闲来无事,只是处理一些零碎琐事。
比如老维德的事情。
“能不能快点啊,我还要上班呢,我儿子还要上学呢。”
早早等待在那里的三对父母不耐烦地嚷嚷着,好像这么点小事不值得他们出面似的。
而那几个打扮浮夸的少年郎,则嬉皮笑脸的彼此低声聊着天,说着昨天自己又怎么怎么。
这就是老维德来到警局时,看到的这一幕。
警察看到维德进来,招呼他坐下后,坐在办公桌后:“各位,叫你们来到这里,就是当面谈谈莉达小姐遭遇的事情,该道歉就道歉,该赔偿就赔偿。”
老维德在场,那些父母便变了脸色,其中一个男人更是苦口婆心地拉着老维德的手,一副为他好的模样:“维德先生,我们也是为人父母的,我们真的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事情已经生了,总是要解决的是不是。。。。。。”
这几个父母齐齐上阵,苦口婆心地劝着,有两个妇人说着说着更是几欲落泪,好似他们才是莉达的父母,他们才更关心莉达的情况。
老维德不关心这些,他脑子里所回响的,全是刚进入警局时看到的那一幕。
那画面每闪过一次,他就越难以控制自己,每闪过一次,他就越觉得眼前这些人虚伪恶心。
那几个父母中,有人察觉到了老维德的情绪,但却当做没有现。
虽然联邦落后地区的警察对那些大佬没什么作用,但在警局内拿捏一个普通人还是轻轻松松。
他最好控制不住出手打人,打了还能省不少钱呢,反正在这里他又打不死人。
他们这么想着,所以表现得越恳切虚伪。
老维德不知道这些人所想,在怒火到了极致时,他的表情一下变得轻松,平静:“转头看向警员,为什么少了一个人,我记得是四个人吧?”
警员的表情尴尬一瞬,而后恢复了平静,继续记录:“他们家有急事来不了,您放心,他们承诺了,另外三家赔多少,他们就赔多少。”
“我明白了。”老维德平静的点了点头,而后看着那三个少年:“我可以签谅解书,但他们必须道歉。”
本来在一旁玩耍的少年们也没想到,父母在的情况下还能有自己的事情。
不过这种事他们也算轻车熟路,彼此对视一眼,耳语一番后,方才来到了老维德面前。
“真是对不起啦~我们不该操她的!”那些少年说的是道歉的话语,脸上却全是嬉笑,好像这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老维德听着这近乎挑衅的话语,认真将他们的面孔刻进了心里后,便没有再多说,转头看向他们的父母:“现在,我们可以商量赔偿的问题了。”
记录的警员听到这话,无奈的微微摇头,心中略有一点同情。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在施暴者主谋的父亲是治安员的情况下,只能争取更多的赔偿。
此后,老维德据理力争,冰冷地将女儿的尊严当作筹码放在牌桌上,争取更多的利益。
莉达还在医院,还需要很多钱。
更重要的原因是,那位姓范的狂徒只承诺了惩戒,但如果可以的话,老维德想要他们死。
而这同样很费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