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时屿捏着手机,眸光一暗,“怎么了?”
“我可能真要有人认领了。”
祝卿苦笑,“只是现在还不确定……给我一点时间,应该很快就有答案了。”
6时屿也不再追问她,只是轻声安慰,“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老公一直在你身后。”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期间基本上都是6时屿故意逗她的一些骚话,喝了酒了buff也加深,所以更大胆直白。
甚至有些时候听得祝卿面红耳赤。
祝卿赶忙插话,“6时屿,你喝多了……要再这么说话我就……我就……”
她一时语塞,隔着几千公里,拿他属实也是没有办法。
电话那头传来磁性地轻笑,声音撩拨,“你就把我怎么?堵我的嘴?还是卸我的胳膊?”
6时屿此时坐在床边的地毯上,长腿肆无忌惮地伸直,领带也被扯得歪歪斜斜挂在修长的脖颈上。
几缕打过蜡的碎落在额前,衬得羽睫眸子更加深邃惑人。
6时屿咬着唇,修长的手指按在金属手机壳上,“话说,如果你现在在我身边,拼死我也要在你卸我胳膊的时候,捂住你的嘴,将你压在沙上,关灯……”
6时屿天生会撩,这点祝卿知道,但是隔着电话能把人说的脸红心跳,她却千算万算也没想到的。
“6时屿,你能不能正经一点?”祝卿烫着一张小脸,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6时屿得逞的笑了——坏笑,“好了,毕竟夫人与我相隔千里,把火撩起来不负责灭,显得我很不懂事……”
祝卿,“……”
6时屿挑眉,“……喊声老公,就放了你。”
祝卿撇嘴,“我的手机,我说挂就挂。”
话音刚落,她就把电话挂了,为了防止6时屿的电话再打过来,她甚至关了机。
这一切做完之后,祝卿钻出被子,突然就笑了。
从什么时候,6时屿成了那个总是在自己最无助、最难过的时候,转身就能看到的人。
第二天一早。
众人穿戴好节目组安排的黑色野外服、佩戴上简单的出行用品,在接头人的带领下6续出了门,上了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大巴。
套路都一样,为了增加节目效果,神秘兮兮的接头人出场。
车子朝前开,目的地未知。
接头人,“各位,可能有些人已经猜到了,节目进行到一半将会有神秘嘉宾进驻。”
他看向每个人,继续说,“今天的任务是大家独立在雪域小镇生活24小时,这期间,你们将会遭遇不同的角色故事,也会遇到对方阵营的人。”
接头人说着,举起手中的一块刻有人名的木牌,“这块木牌统一放在你们衣服的右臂口袋里,一旦落入对方手中,则你们将会被本局淘汰,最后:败方丢分,胜方积分。”
祝卿摸了摸右臂,果然取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木牌,上面刻有:朱雀、祝卿的字样。
接头人话音刚落,车子就停了下来。
“现在诸位位于雪域小镇的边缘,请大家下车,根据你们左臂上的地图,自行前往各自目的地。”
几人根据要求纷纷下了车。
贺立依旧我行我素的样子,朝前走。
刚走了几步,就听身后传来祝卿的声音,“贺立,你等等,一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