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中心点势在必行,因为某些东西还在那里。
这导致鹰钩鼻开始频繁的开启电视电话会议,竟然还在君士坦丁堡办起了相关公务,要不是知晓这里并不是哈士奇国的都,陈怀宣都特么以为他迁都于此了。
对君士坦丁堡内部的力量整合,以及对待某些反对力量清洗,陈怀宣做出了两手准备。
过程中,他原本是想洗劫某博物馆和某寺的,但却没有想到被人提前一步了,叛军所支持的力量早就将这些事物洗劫一空,陈怀宣不得不开始追查这些事物的藏匿的线索,一边干掉隐藏的奇物者,一边开始摸排君士坦丁堡正教会的相关力量。
7月29号,陈怀宣来到君士坦丁堡的第九天,他终于完全控制了整个君士坦丁堡,并且有了直面叫板教会选举的力量。
原本,他只是为了“长生不死药”和“罗森”而来,但那位传奇炼金师与圣卡捷琳娜的失踪,让他不得不开始打的主意。
玛德,你们不是能跑吗?
等我将的控制权搞到手,一定把你们祖宗十八代的底裤都查的干干净净!
不过,陈怀宣也知晓,无论是君士坦丁堡教会的内部,还是其它的十几个教区,甚至包括怒海以及其他的组织,大概都不会让他如常所愿。
这里面还有一场场硬仗要打。
尤其是根据地中海舰队传来的消息,三支航母打击群已经出现在爱琴海的附近,并且时长有侦察机出现在君士坦丁堡附近的空域里。
不光是空中的侦察机,以及大量的侦查卫星,就算是君士坦丁堡的城市内部,同样有大量的特工和奇物者潜入进来,这些人都是在寻找着“雷神凯尔”的真实方位,这导致陈怀宣像元一样,不得不开始频繁更换住处,以免遭到远程打击的袭扰。
别看这里是君士坦丁堡,是哈奇士名义上的领土,但眼下世界一片混乱,再加上怒海方面红了眼,数十枚大呲花被抢之仇,足以让它们铤而走险了。
没人想睡觉的时候被刷一枚枚大火箭,或者原地乌鸦坐飞机,所以,陈怀宣只能为他手下新成立的奇物者组织提供一批防空导弹车,并且利用组网,时刻监控着君士坦丁堡附近空域的动态。
除非对方直接往这里扔大呲花,否则陈怀宣根本不鸟他们。
至于数百里外的三支航母战斗群,在陈怀宣眼中不过是插标卖之辈,他抢来的那些大呲花就是他的底气,那些家伙若是特么在凑近一点点,他就打算开无双击沉对方,以喂爱琴海内邪恶的“米诺斯”了。
“凯尔先生,有人先要见您。”
“是谁?”
“是埃夫伦司铎长。”似乎怕“雷神凯尔”并不清楚这个人,临时的助手还忍不住解释道:“他二十年前就是安德里修道院的掌院,席修道祭司,后来晋升长老祭司,这是席祭司里最德高望重者的荣誉称号,埃夫伦司铎长今年已经8o多岁了,就连圣乔治座堂之前的那位,都对他礼遇有加。”
陈怀宣瞬间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名望如实中天的老登,眼下来到他这里想见他,不外乎是想来一场道德绑架。
毕竟,谈判派谁来不好,非得派这样一个家伙。
这老登要是死在他这里,说不定用不上明天,今天晚上,整个君士坦丁堡教区的教士们,就得来一个群情激愤给他看。
而且,对方说不定真就是这么打算的。
陈怀宣可不认为以“雷神凯尔”的名声能引来这种老登的纳头就拜。
他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作用,就是阻止“雷神凯尔”参选君士坦丁堡大牧的选举。
想到这里,陈怀宣眯了眯眸子。
利用扫描了一下附近的监控,他果然看到隐藏在暗中的某些家伙,正在拿着花边小报的摄像设备,像狗仔一样躲藏在附近的某个角落。
某个老登则颤颤巍巍的扶着门口的汽车,说不定刮来一阵清风,这位老登就得上了西天。
这是真正的战士,是殉道者,是献身狂魔。
这家伙走进这个屋子,然后意外或不意外的嘎在了这儿,到时候“雷神凯尔”有理都说不清。
“玩这些是吧?”
“竟然和我玩脏活儿?”
陈怀宣忍不住站起了身子。
他要让这些知道,他特么才是玩脏活的祖宗!
“过来。”
轻轻地招了招手,陈怀宣将助手唤来,然后在他耳边交代了一番话。
后者听了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房间。
陈怀宣则是重新坐回椅子上,背部紧紧靠着椅背,他翘着二郎腿,双手合十,眼睛微微闭上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光似乎也在渐渐暗去。
很快,一片粘稠的黑暗便笼罩这里。
犹如笼罩了整个君士坦丁堡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