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嬷嬷好心态,听到这话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但是面色不变,在昏暗的黄灯下显得十分讨大王的厌!
“大姑娘请!”
去就去,谁怕谁啊,盍山也不踌躇了,刚巧自己被吵醒了一时也难以睡着,正好可以找人出出气!
她在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中,豪迈的将被子一甩,站起,再从床上蹦下来,结果单薄的身躯被冷风吹的瞬间一抖,只得打脸自己,折身将被子披在背后。
往前走了两步,觉身后没动静,盍山回头,疑惑的看着她们:“走啊?你们不是急得慌吗?”
嬷嬷们:“……”大姑娘你认真的?
当然真。
就这样,她以这副诡异的姿态跟嬷嬷们到了正厅,本来在门外守着通报的小厮见到这一幕,也是呆傻了一瞬,立马低下头,还没等他说话,就见盍山忽视了他自个儿进去了。
此时何府大公子何良佑也回来了,知晓妹妹何良思受伤自然心疼的看望了一番,在他想要去荷花院找盍山算账的时候,被告知老爷已经派人去请了,便怒冲冠的跑了过来。
盍山抬脚踏入正厅,这里属于何父的地盘,比何母的院子大了不少,摆放的东西也挺多。
她四下扫视着,心里已经盘算着该怎么疯才能将这里毁的一干二净。
而正对面,看清她装扮的三人,惊了惊,尤其是何父,嘴里直呼:“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何母也震惊,虽然盍山的出格她已经见识过了,但还是没想到她能这么丢人。
“贞善!你这成什么样子了!嬷嬷!你们赶紧将她给我带下去!”
嬷嬷们动了,盍山连忙后退两步:“哎哎哎,干什么啊,不是爹娘你们非要我过来的吗?赶紧说吧,说完我好回去睡觉,困死了”说着她还真的打了个哈欠。
何良佑脸色跟死了爹妈一样难看:“一个姑娘家,简直不要脸!”
哟呵,正愁咱没挥的借口呢!
盍山脸色一变,胖嘟嘟的小脸上尽显不悦,被子一抖,手一伸,一根绣花针“咻”的一下直接朝着何良佑射过去,这突然地袭击让众人都来不及反应。
“a噶——”听听,都疼出快乐来了。
何父何母脸色剧变,霍地转头,就见绣花针直直的插进了他的耳垂,冒出丁点儿血点。
盍山不满的裹了裹自己,“大哥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瞧你要被吓出尿的丑样,简直不要脸!”
众人:“……”
这绝对是报复!
何母的愤怒比下午更上一层楼,何父倒是冷静,看清伤的并不重,他反而更警惕盍山的手段。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哦,这个啊”
她张嘴就来:“在某年某月某日,有江湖大师路过咱们府外,见女儿我根骨奇佳,想收我为徒带我走,但女儿舍不得父母亲和兄弟姐妹们,大师对我爱之惜之,无奈离去之前便教了我一奇招,让我能够随时保护自己,免得受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