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已经将她的衣服咬开了，药酒在他体内挥了作用，此时就算是头母猪的话，在他眼里也是绝世美女一样的存在，说，“现在，管你是不是第一次了，我的酒里，你下了东西吧？我已经快要爆炸了，你必须得负责给我灭火！”
董晴绝望地无助起来，她还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抗拒，但是她的声音里已经透露出了极度的渴望，随着衣服在刘老师手里的花落，她的挣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配合。
而趴在另一个角落沙上的我，其实并没有睡着，全程见闻了他们的不轨行为。
刚才，我已经趁他们不注意，将董晴倒给我的酒杯和她调换了个个儿。
不然，现在浑身似火地被压在刘老师身下的，恐怕就该是纯洁的我了，这个董晴意图想陷害我，没想到却着了她自己的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此时，包间里有音乐低迷地回旋着，却掩盖不了近在咫尺的沙上男人女人出的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
董晴的确是谈过几次恋爱了，也早已不是第一次，所以被药酒催的药效高涨的她，此时已经没有毅力真正推拒身上肆意掠夺的刘老师。
我不想目睹他们的不堪，但是又忍不住好奇之心，听着他们压抑的声音，我的身体里好象爬满了无数的小蚂蚁，它们躁动着往我的全身每一个缝隙里钻进去，钻得骨头和神经都是一阵阵的热燥，搔麻。
我的脸伏在旁边的沙上，偷偷将眼睛眯起，看向此时的董晴，既然这是她自己做出来的苦果，就算打断牙也要吞下去。
这时的董晴已经完全被药酒和男人所俘虏，忘乎所以的出醉人的声音，还神志不清地呢喃着刘老师的职务和名字，娇嗲地说，请他在她的面试关上一定要想办法通融成功。
刘老师浑汗如雨，魂早已被勾没了，“放心吧！宝贝儿，只要以后你乖乖的让我这样经常享用我不会亏待你的，没想到你这没毕业的大学生，竟然也会这么美。”
我也不知道他们持续了多久，直到董晴好像昏死过去时，刘老师才满意地爬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后走掉了。
我继续歪在那里装睡，董晴瘫软在沙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来，把凌乱的衣服收拾妥当，起身走到我身边，不客气地拍打了我几下，冷冷地说，“喂，乔宝宝，你还要醉到什么时候？真是的，早知道这样，谁带你来啊。”
我从沙上爬起来，顺势将身下的一样东西塞到了包里，假装呆傻地揉着眼睛说，“我不是在唱歌吗？怎么睡着了？刘老师呢？”
董晴漠然地往外走着说，“他走了，没想到你这么上不得台面，我看那，你的面试关肯定是没戏了，你不适合走这条道儿，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抓紧时间找份普通工作、过普通日子去吧。”
我跟着她走出练歌房，由着她说，保持着缄默，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对于她的责怪，我只是当做耳旁风，左耳听右耳出。
她再懒得跟我搭话，到了马路边后，就自己径直搭车走了。
我独自走到路边无人的公交站点，双腿软的没有丝毫力气，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身子里那种虫爬的感觉又出现了，好像刚才喝了药酒被折腾的女生是我。
回到空荡荡的宿舍，我打开了包里的那台小录音机，摁下播放键。
里面再次响起嘈杂的声音，男人女人混合的声音，还有内容不堪入耳的对话声。
我没有得到释放的身子又躁热起来。
录音留证这一招，我跟荷荷倒是学得如假包换。
我不敢确定它能否有用，但是对于当年的我来说，我能做的谍中谍，也只有这种小儿科的手法了。
荷荷曾经告诉我，判断一个人内心是否暗藏“杀机”或阴暗想法，就要善于捕捉她们眼睛里的转瞬碎片、分析她们言谈间泄露的蛛丝马迹。
我们可以不动害人之心，但是我们必须学会有防人之心。
董晴和荷荷认识我之初，都表现的热情爽朗，但是感觉，是种很玄的东西，我知道，她们给予我的情谊，将截然不同。
董晴想把我暗地里“卖”给刘老师、以求得我们俩人的面试通过，却没想到貌似乡土的我竟然也会有一颗近似“反奸计”的心。
既然她不仁，我只好学着不义，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听着录音机里的声音，我躺在幽暗的床上，闭着眼睛，压抑而无声地用手抚摩我纯洁的身子，刚才看到的一幕幕，如电影画面一般，在脑海里闪烁着。
那种感觉，噬骨削魂。
两千年刚过的那时候，手机的使用还没有普及，也不是我这种普通的大学生所能消费买得起，我用公用电话给董晴打电话。
她懒懒的接听，好象不再愿意理我，刚要挂断，却被我播放的录音带子惊得失去了淡定。
她非常愤怒并且激动地质问我，为什么要这样算计她。
但更该愤怒并质问她的，不应该先是我吗？她的初衷不是要出卖我的第一次，求得我俩在刘那老师儿的通融吗？对于她的质问，我只是感到很好笑。
而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了其人之身，她这位老师应该欣赏我这学生学的精道才是。
董晴最后颓丧而懊悔万分地只能妥协。
她不敢告诉刘老师，我把他俩给设计了，我的手上有他不轨的证据。
她怕他找我麻烦的同时会殃及她这条池鱼。
她最后只能无力地让我保证，等她搞定刘老师、让他帮我们俩都过了面试关后，我必须把录音原带还给她。
我说好，你放心，我不想给自己留太多麻烦和制造些内心不安。
她知道，我有可能保留拷贝带子、以后继续要挟她，但是她已经失掉主动权，只能赌我不象她那样没有道德底线了。
董晴很快丢掉了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的懊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