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看着苍冥红的眼底,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不禁有些慌了,觉得自己方才撩拨狠了。
看样子他还吃了酒,司清心里一阵懊悔……
她气势上顿时就矮了半截。
难得的柔弱模样,让苍冥爱得狠。
一番恣意粗鲁的掠夺,司清鸦羽般的眼睫上都沾了层水珠,凤眸裹了水雾,看着楚楚可怜。
苍冥眼角染了狠色,哪里肯轻易放过她。
一面缓缓折磨她,一面帮她拆去头上的簪子、饰,他知女人不爱那些繁复物件儿,平时出门,最多簪上一个钗,今日为了这仪式,已是万分忍耐了。
只是她身上层层叠叠穿脱复杂的嫁衣,让苍冥倍感无奈,几下子撕扯不开,竟被他扯坏了。
女子胜雪的肌肤跃然眼前,刺激的苍冥几欲狂。
他想起女人那几日,夜夜缠着他学那些打结的花样,他说用一个便教一个,此时看着撕坏的衣服,又起了旖旎心思。
“阿清,我再教你一种可好?”
司清看到自己辛苦绣的嫁衣被撕坏了,不禁分了心神,也没及时回他的话,却惹了苍冥不喜,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
屋子里安静,这一声就有些刺耳了……
司清顿时来了脾气,一回身就将苍冥扑倒了,动作出其不意,苍冥一愣之下,还未来得及诧异,就被女子不知从哪里拿来了大红的腰带束住了手腕。
明明刚刚他解了半天都解不开的……
司清娇着嗓子道:“谁准你撕坏我衣服,今个儿是要赔的!”
苍冥被她压在身下,也生出了兴味,便乖乖不动任她为所欲为。
“就赔给阿清,我便也看看阿清学的怎么样了!”
只是片刻后他就后悔了,她当真是个好学生,那结打的没半分瑕疵,连他这个师傅都无计可施。
女人为非作歹,煽风点火,磨磨蹭蹭,欲拒还迎……
只把他折腾的眼底暗色深邃,眼尾红,突出的喉结上下错动,连着身子都滚烫起来。
她折磨他,自己却也难受的很,状似无意的将绳结一端递到了男人手里。
苍冥双手一拽,那绳结便开了,他起身,覆在她耳边:“阿清是个好学生,但有些东西是阿清学不来的!”
说完便掐着她的腰,将她托起,猝然翻身又将她压下,再不容她挑衅……
司清眼神涣散迷离,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王爷……”
却换来他重重一击,逼着问她:“叫我什么。”
……
她又重新凝聚了思绪,声音细碎着道:“夫君……夫君……夫君……”
真到是“一枕凤鸾声细细,半窗花月影重重。”
平息之后,两人也不曾分离,她被苍冥拥在怀中,微微的颤抖,早已被折腾的化成一滩水儿,连胳膊都动不了了。
红烛映衬下,女人面颊餍足,生出桃色,脑袋也昏昏沉沉,可男人在他耳边唤:“阿清不是说春晓一刻值千金,这会儿子不怕浪费了?”
他的手便又在她肩下游走,司清战栗着就扭动腰肢想逃,眼看要成功,又被他摁着后背动弹不得。
今夜她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