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晦地让他们不要再贴上来,套近乎,他们攀不上白家这个高枝儿。
等白宗秋说完,白夫人一脸崇拜又温柔地夸赞:“老公好帅。”
这两口子一唱一和,原夫人脸都气绿了。
她还是头一次受到这样的羞辱,满肚子怨气却不敢作。
一旁的原廷也是脸色铁青。
今天知道晏渔是白家小儿子后,原廷吃惊后还心里稍稍欢喜了一番,觉得这门亲事是他捡了个大便宜。
现在再看,什么大便宜,人家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出言先就划清了两家关系。
原廷闷气得很,但又不免心痛惋惜,这简直是一张好牌打得稀烂。
他自己心头也不是滋味,但顾着大局,还是先按住了原夫人,生怕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反正以后时间还长,等原臣泽入赘到白家,那多的是借口同白家接触。
外面天色逐渐黑了,庄园里亮起了灯盏,宴会到了尾声,宾客开始离席。
原臣泽见差不多了,就扯了下晏渔的袖子:“跟我出来下。”
晏渔坐着没动,也没出声,原臣泽直接拉着他的胳膊,将人带了出去。
在一个没有人经过的走廊,原臣泽松开了晏渔。
原臣泽:“给我两百万,要用。之前合同上,说好的,你要给予我,需要的物质条件。”
这两百万是他用来同原家断绝关系的。
他说到做到。
并不是原臣泽出于赌气的心理,才执拗地要还给原家这钱,而是他想彻底同那个家两清。
要让那对父母,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可以道德绑架他,让他屈服。
实际上如果不是之前晏渔就让他签完了婚约合同,原臣泽并不愿意向晏渔开口。
因为这也是一种屈服。
签了合同后,他们只不过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一场交易而已,原臣泽就觉得十分理所当然了。
晏渔一只手臂撑在墙上,微微抬起头看向他。
原臣泽这才觉,这人醉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脸上熏红一片,眼尾都似挑着一抹胭脂。
晏渔眼神迷离,歪着头说:“男朋友,今天才确认关系第一天,你就问我要钱。”
他语气竟然还十分委屈。
原臣泽冷漠脸:“签了合同的,之前就说好的。想赖账?”
晏渔巴巴地朝他眨眼,叹了声:“你这样,我会误会你答应跟我结婚,只是为了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