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那么漂亮的一个公子，就可惜了……
云画沙想着。
*
“你这样也不住毒性，只会加快你的死亡。”
关闭的房门，烛光灿灿。
沈言欢顺着窗户看向里面。
落歌坐在桌前，拿着一条毛巾，给凉静安擦着额间汗水。
凉静安手里拿着一把匕，对着自己的腿，下了刀子。
他腿上的肉尽数腐烂，一块块烂肉，已经到了白骨。
沈言欢不知道他这样有多久了。
但就像落歌说的。
他这样没用，虽然能切除烂肉停止其他部位腐烂。
但是却能加快毒性扩散，到其他位置。
他可以挖一块肉，却不能挖掉全身的肉。
“落歌，出去。”
沈言欢推开房门，对着里面的落歌说道。
落歌见她来了，就像是知道什么似的，起身离开。
凉静安面对沈言欢，心中始终有些惧怕。
沈言欢也不多话，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脱下外套。
“匕给我。”
沈言欢伸手，凉静安呆呆地将手中匕递了过去。
沈言欢对着自己的手腕化开。
“别……”
“张嘴。”送他嘴边。
凉静安没动，沈言欢看着自己手腕上流出的血，送到他的嘴边。
温热的血，碰上冰冷的唇。
凉静安本能闪躲，沈言欢却一把将他按住，强迫他吸取自己手腕上的血液。
“你如果不想死得快，最好张嘴喝下去，我的血是被医圣用各种毒药泡出来的，虽然不能解了你身上的忘川，至少能以毒攻毒缓解你毒素作。”
“落歌说得没错，你这样做没半点用处，想活命，就把这些血喝了。”沈言欢说完，又是一刀划了上去。
在那止血的伤口之上，又添加了一道新的伤口。
一连三刀。
沈言欢脸都白了。
失血过多的体力不支，她虚弱地倒了下去。
“沈言欢。”
“王爷。”
硬邦邦的怀抱，那个总是在暗处嘲笑她的影卫。
是墨枫，抱住了她。
可是……太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