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的怀孕月份渐渐变大,但她仍然坚持上班。
每次助理劝她,她总是说:“只要身体允许,我就会继续工作。”
这天,像往常一样,舒白准备去公司。她穿着舒适的孕妇装,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满心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新生命。
在上班的路上,舒白看到一个小孩子站在路边,眼泪汪汪的,显然迷路了。舒白的心立刻柔软了下来,她走过去蹲下身子,温柔地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了?你妈妈呢?”
小孩子抽泣着,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找不到妈妈了。”
舒白心中涌起母性的温柔,她轻声安慰道:“别哭,阿姨帮你找妈妈,好不好?”
小孩子点点头,抹了抹眼泪。舒白牵着小孩子的手,开始四处寻找。小孩子指着一个方向说:“我妈妈可能在那边。”
舒白跟着小孩子走,但她没有意识到,这个方向越来越偏僻。
小巷弯弯曲曲,周围的人越来越少。舒白的直觉告诉她,这里有些不对劲,但她仍然想要帮助这个小孩子。
“小朋友,你确定你妈妈在这里吗?”舒白有些担忧地问。
小孩子点头:“嗯,就在前面。”
就在这时,舒白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袭来,她摇摇晃晃,努力想要保持平衡。她的心跳加,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涌起。她抓紧墙壁,试图稳住自己,但视线变得模糊,意识也开始变得朦胧。
“不……不对劲……”舒白喃喃自语,但声音越来越微弱。
就在这关键时刻,她的手机响了。是安暮晨打来的,他的声音充满了焦急:“舒白,你在哪里?听小李说你怎么还没到公司?”
舒白努力想要回答,但声音只是微弱的嘶哑:“安暮晨……我……”
话音未落,舒白的意识彻底模糊,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支撑,随后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安暮晨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中断,心中充满了恐慌:“舒白!舒白!你在哪里?回答我!”
但电话那头再无回应,只剩下沉默和微弱的杂音。安暮晨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焦虑,他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刻报警,并赶往舒白最后出现的地点,希望能够找到她。
而此时,舒白昏迷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她的肚子微微隆起,显得格外脆弱。
当舒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现自己的处境极为危险。
她躺在一个狭小、阴暗的笼子里,手脚被铁链锁着,身上所有的物品都不翼而飞。她的心跳加,一股冰冷的恐惧从脊背升起。
四周的空间非常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一种难以名状的臭味。舒白努力调整呼吸,她的眼睛在昏暗中迅适应,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墙壁上满是霉的痕迹,显然这是一个废弃已久的房间。
正当舒白试图思考逃脱的办法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的身形瘦削,脸上带着冷漠和麻木的表情。她的普通话说得不流利,听起来有些生硬。
舒白尽管恐惧,但仍然强作镇定,她开口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我可以给你们双倍的价格,放了我。”
女人听到舒白的话,只是冷笑了一声,她的声音里透着冷酷:“双倍的价格?你以为你还能回去吗?我们要卖了你。”
舒白听到这话,心中一沉。
“你们这是犯罪,”舒白尽力保持着冷静,声音坚定,“我警告你们,我不是一个普通人,我丈夫会找到我,到时候你们都逃不掉的。”
女人听后,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舒白一个人在黑暗和绝望中挣扎。
舒白坐在笼子里,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自己被带走的过程,试图找到一丝线索。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安暮晨和未出生孩子的担忧。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寻找逃脱的机会。
她开始仔细观察笼子的构造,寻找可能的薄弱点。
她环视着四周的墙壁,四周的一切都显得陌生和恐怖。但在她心中,还有一丝温暖的光芒——对安暮晨的信任和等待。她对自己说:“安暮晨,你一定要快点来救我……”
与此同时,在公司,顾湛来到舒白的办公室,准备签署最后的合同。他坐在会议室里等待,但过了很久,舒白还是没有出现。顾湛的心中开始泛起不安:“这不像舒白的风格,她一向很守时。”
他起身走到舒白的办公室,找到她的助理:“舒白在哪里?她今天没来公司吗?”
助理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担忧:“顾总,我一直联系不上舒白。她的手机关机,家里也没人。”
顾湛的心沉了下来,他感觉到事情可能并不简单:“这太不正常了。我得去找她。”
他匆忙离开公司,一边开车一边给舒白的手机打电话,但依旧是关机。顾湛的心情越来越焦躁,他意识到舒白可能真的遇到了麻烦。
他的车在街道上飞驰,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舒白可能去过的地方。同时,他给安暮晨打电话,希望能得到一些线索。
到达舒白家后,顾湛现家里空无一人,这更加坚定了他的担忧。他开始联系舒白的亲友,询问舒白的下落,同时通知安暮晨。
安暮晨接到顾湛的电话后,告诉了顾湛情况,想着多一个人帮忙也不是坏事。
听后顾湛的心如被重锤击中,他迅做出决定:“好,我马上过去。我们一起报警,同时分头去找她。”
电话挂断后,顾湛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舒白此刻仍在那个冰冷的房间里,笼罩在绝望和不安中。她的心中默默地呼唤着安暮晨,希望他能及时出现。在这个无人的空间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安暮晨和顾湛的搜寻行动迅展开,他们联系了警方,并向舒白的亲朋好友询问可能的线索。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舒白的下落仍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