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心中一紧，想要说些什么，却看到舒白的眼神示意自己不必多说。安暮晨轻轻扶起舒白，往门外走去。
“顾湛，我……”舒白回头，目光复杂地看了顾湛一眼，声音中满是歉意与感激，“谢谢你。”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我。】
【哎，我这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安暮晨听舒白的意思好像不是喜欢顾湛，嘴角微微上扬。
顾湛点了点头，嘴角挤出一抹苦笑，眼神紧紧追随着舒白的背影，直到她被安暮晨带出房间。
待房间只剩下顾湛和老张时，顾湛转过身，步履沉重地走向在角落抖的老张。他蹲下身来，目光森冷地盯着老张。
“舒白说了，不能杀你。”顾湛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你觉得，我会让你好过吗？”
恐惧从老张的眼中爆，他试图挣扎，但已经无力反抗。顾湛站起身，拿起手机做了个电话，话语简短：“来人，我有活要干。”
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闯入房间，冷漠地看着趴在地上哀嚎的老张，毫不犹豫地动手。听到老张骨头断裂的声音，顾湛脸上没有一丝同情，他只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当黑夜再次归于宁静，老张已经成为一个残废，而顾湛则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医院灯火，心中空落落的。他知道，即使是这样的惩罚，也无法填补他心中对舒白的愧疚和担心。
他握紧了拳头，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都会保护舒白，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第二天的阳光穿透百叶窗。
她正埋头于一堆文件，试图将昨晚的事情抛在脑后。
突然，门被轻轻敲响，老张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右腿明显异常地绑着厚厚的石膏。
舒白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试图害她的人，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心中复杂难以言表。
“舒白小姐……我，我来道歉。”老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目光不敢直视她，低垂着头。
舒白深吸一口气，心中明白这一定是顾湛的手笔。她性格坚强，但并不希望别人因为她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
“顾湛做的吧。”她平静地说道，目光深沉，“他这样做是错误的，我不会因此感到好受。”
老张闻言，脸上的表情更加难堪，他知道自己在舒白面前没有任何底气。
“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老张小心翼翼地说道，然后慢慢退出了办公室。
舒白落寞地靠在椅背上，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并不喜欢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
就在这时，顾湛匆匆闯了进来，他的眼神中充满关切：“舒白，你的手怎么样了？”
他注意到舒白的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心疼得不得了。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她的伤口，动作温柔而亲密。
“顾湛，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去伤害别人。”
“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到伤害。”顾湛的语气坚定，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保护舒白，无论代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