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微微走进去,长裙在地板上拉出一道曼妙的弧线。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疯狂,看向舒白的目光就如同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你真是不要脸!”金微微走到舒白面前,几乎是喊出来的,“你以为你能抢到安暮晨吗?”
“我抢什么,自己最清楚。”舒白一字一句地说,声音冷冽,“你的攻击无法撼动我,因为你不值得。”
“你……你……”金微微试图寻找更加尖锐的语言来反击,但是她却现自己无法直视舒白的眼神,她的胸口仿佛堵了一个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舒白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别走!”金微微忽然大吼起来,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失控。
然而,舒白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没有回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金微微呆在原地,看着舒白消失在门外,脸上的表情在愤怒和绝望之间徘徊。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鲜血滴落在地板上。
舒白走出房间,留下金微微一个人站在空旷的房间中,像是被遗弃的破碎玩具。她的心中充满了恨意和绝望,但更多的是对舒白的敬畏和惧怕。
这时,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场面的僵持,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门口。安暮晨的父亲,安年,怀揣着满脸的疑惑与不悦走了进来。
"这是在干什么?把我家当作什么了?"安年厉声质问,他的眉头紧皱,眼神里透露着悲痛和无奈。
安暮晨看到父亲,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他对父亲的出现并不欢迎,前几天母亲的事,父亲竟然没有站出来为母亲辩护。
"我走了。"安暮晨平静地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安年叫住。
"等等,暮晨。"安年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你有什么好说的?"安暮晨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问。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深深刺入安年的心中。房间内,一时间变得一片寂静,只剩下舒白的呼吸声和安年的轻微喘息声。
安暮晨站在窗户边,望着外面的庭院,心里乱糟糟的。|
“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安年的语气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听到这个答案,安暮晨的心中升起一阵讽刺的笑意。“身不由己?”他冷笑出声,“真是好的借口。”
他的话语刚落,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他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向前走去,留下了那个站在原地的男人,孤独而无助。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希望你能理解我。”安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哀求和挽留。
然而,安暮晨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他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理解你?我应该怎么理解你?”
安年站在原地,看着儿子消失的方向,眼中满是疲惫和无奈。
夜色低垂,城市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如同星辰点缀在夜空中。舒白穿过巷子和转角,一路走去找安暮晨。
安暮晨在一个小公园的长凳上坐着,看着不远处喷泉中跳跃的水花,似乎正在沉思着什么。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复杂的情绪,让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