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有点过了昂!
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呢!
孟晚粥撂挑子不干了,最后一击“啪”的响亮一声,一个巴掌拍在祁斯年的大腿上。
“嘶~”
孟晚粥:“差不多了昂。”
祁斯年:“好好好,你吃你吃。”
他够到桌子上的葡萄串,掐下来一颗,喂给孟晚粥,递到她嘴前。
孟晚粥挡了一下,“剥皮了吗。”
祁斯年又重给她剥葡萄皮。
养尊处优的二少爷吃葡萄都是别人剥给他吃的,哪里轮得到他给别人剥葡萄啊。
一个葡萄本来也没有多大,被祁斯年剥的坑坑洼洼,一半的果肉都没了。
淡淡的淡紫色顺着关节分明,骨骼修长的手指流下,缓缓滑至手心,最后滴下。
祁斯年将葡萄递到她嘴边。孟晚粥低眸看着到了嘴边的葡萄,张开殷红的唇含着那可面目全非堪比毁容的葡萄。
温软的唇擦过他的手指。
孟晚粥望着还在滴汁水的手。
莫名的想到了一些会被和谐的画面。
挥之不去。
“听说,你又来了一位未婚妻?”孟晚粥试图掩盖脑中不和谐的画面,岔开话题。
祁斯年还真不知道什么未婚妻的事情,只知道今天的那个客人似乎脑子有点不太正常。
“是吗?”
“不是吗?听说还是秘书长的女儿。”孟晚粥告诉他,“你,不心动吗?”
祁斯年回忆了一下犹如泼妇骂街一般的那位小姐,打了个寒颤,不明所以:“有什么好动心的?”
“她爹是秘书长唉~”
“难道我爹比她差?”
孟晚粥:金价无语……
“那自己爹和岳父都厉害,你不动心?”孟晚粥继续追问。
祁斯年轻蔑一笑:“啧,她爹算个屁。”
“哦。”那意思是,在有实力一点的岳父他会动心?
祁斯年回过味儿来,“你这是吃醋了?怕别人威胁到你?”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孟晚粥嘴硬说道。
她不怕有人想抢位置,她怕以后祁斯年会“追随潮流”纳很多姨太太。
……
等等,她为什么要考虑那么远?
“祁太太~”
那声音,又骚又浪,简直是没有谁了。
孟晚粥不管他了,甩开他放在她大腿上偷摸占便宜的手,扔下一句“我下楼吃饭去了”便下楼了。
晚饭的餐桌上面,全家人都很齐,就连万年不出门的祁瑾周都出现在了餐桌上面。
还未“石锤”就早早在心中以少夫人自居的李腊月和真正八抬大轿进门的孟晚粥正式的打了一个照面。
李腊月也是一个神奇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