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遂被看得直毛。
“各位,你们别这么看我。”
“先生!”田秀拍了拍毛遂的肩膀。
毛遂吓得亡魂大冒:“主君,你可别这样,你每次这样都有艰巨的任务!”
“先生,既然你都明白了,那我就直说了,我有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给我找点楼昌的黑料,爷要整死他!”
田秀连演都不想演,直接就说自己要整死楼昌。
说句实话,田秀想整死楼昌很久了。
从他穿越第一天他就想整死楼昌,只是因为各种原因耽搁了。
这次田秀不想再放过楼昌了,这人留着就是个祸害,必须搞掉!
“主君,为什么是我?”
毛遂觉得在场这么多人,有本事的不少。
尤其是李斯,那小子被田秀宝贝坏了,才来几天就当上了主簿不说,更是能跟随主君去上早朝,这可是自己都没的特权。
田秀干嘛不让他的宝贝李斯去呢?
“先生,这个任务非你莫属。”
“为什么?”
“废话,你是影子组织的头头,查人这种事情不让你去,难道让李斯去?”
毛遂:“……”
李斯来了句神助攻:“对啊!你不去难道叫我去?”
“得!”毛遂摊了摊手:“我去就我去!”
这个时候,田云毅站起来了:“主君,能不能让我也来帮忙?”
田秀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你小子也有搞情报的渠道?”
田云毅拍着胸脯:“我手下好多弟兄都是邯郸本地人,而且我还在城外收了不少混混当小弟,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是吗?”
田云毅说:“三国演义里不是说吗?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您就让我加入吧!”
“好吧!不过你可小心点儿,别暴露了我们的目的!”
“当然!”
所有人都离去了之后,独留田秀和李斯。
李斯开口说道:“主君,有句话不知当讲……”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田秀就回身瞪了他一眼。
“你觉得不当讲就别讲,你想讲就直说,能不能别老这样?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谋士,讲起话来文绉绉的,你就不能直接说吗?”
李斯无奈的耸耸肩:“好吧!那臣就直说了。”
“丞相,您要小心田云毅!”
“为什么?”田秀有些不满的看着李斯,他最讨厌就是有人在背后告刁状。
李斯解释说:“主君,我观田云毅此人野心勃勃,您要小心!”
“你不妨把话讲的明白些!”(奉化口音)
李斯只好直言:“主君,他才到城防军几个月,就能几乎将许历架空,而且我听闻他在城隍军中无论年纪官职大小皆对其呼朋唤友,刚才他又说结识了不少三教九流之人。如果他真的只是甘为臣下,做好本职工作便可,何必如此呢?臣看此人是个锥子呀!”
锥子要出头,还有就是要扎人!
田秀听到此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道:“先生放心,我知道怎么对付锥子。如果他只是想出头,我会给他机会,如果他想扎人,那么我保证,会让这颗锥子断得非常彻底!”
事实上,田秀早就看出田云毅这小子有野心。
只不过是没有理由除去他罢了,无缘无故的杀害一个有功之臣,除了会让自己身边的人心寒,没有其他任何好处。除非田云毅自己蹦出来,不然田秀是很难找借口杀他的。
……
赵王偃二年正月二十九。
遥远的塞北,雁门郡。
一座普通的小村落里,几个妇人正在井边洗衣裳。
“听说了吗?他们的大军正在不远处跟匈奴人打仗,匈奴人可别打到咱们这儿来。”
“不会,咱们这里离战场远着呢,匈奴人到这儿来干嘛?”
“说的不错!我们这里距离雁门关要塞都快5o里了,匈奴人不会来的!与其担心匈奴人来,倒不如担心这个冬天怎么过。”
妇人往衣服上涂了些皂粉(一种类似洗衣粉的香料很常见):“过冬我倒是不担心,今年官府给我们家了过冬的冬装,还有粮米。”
一听这话,旁边的一个妇女顿时不干了,“不对啊,狗剩子娘,凭啥你家能领到冬装?还有粮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