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喝酒喝酒!”一个粗犷的匈奴人怀中搂着一个漂亮的女子,举着酒碗朝大帐中其他人敬酒。
其余人也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这赵国的女子,就是美妙!”
一个匈奴人盯着那些跳舞的舞女,色眯眯的说道。
头曼看着他说:“左贤王,等我们解决了李牧,整个赵国北地都能任我们劫掠,到时候我们要多少这样的女子都会有!”
头曼单于画饼的技术明显不如赵王秦王,但却足够引人。
左贤王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美妙的赵国女子,他的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单于,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左贤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急不可耐的问。
头曼今年实际上只有16岁,但对方却成熟的像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只见他摸着自己长满胡须的下巴,说道:“我们想攻破雁门关并不容易,必须得设法引李牧出来,这样才能歼灭赵人主力,白羊王!”
头曼把目光看向旁边的白羊王。
对方一直在跟怀里的女子嬉戏,根本没听到头曼的话。
头曼升起来用酒碗敲了敲桌子:“白羊王!”
“在!”白羊王赶紧把目光从女子身上收回来看向头曼。
头曼对他吩咐:“今天带着你的人继续深入雁门,这次你们要走得更远,最好能走到赵人的大后方,狠狠的洗劫他们的村庄,劫掠他们的子民,抢走他们的妇人,我倒看看李牧这厮还能忍几时!”
“是!”
白羊王将手放在胸前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一名小兵慌慌张张的来报:“单于,不好了!”
“出什么事情了?”头曼不满的问道。
“赵人,一股赵人的骑兵在我们大营外面骂阵呢!”
“哦?”头曼惊愕的看着营帐中的其他几个小王。
不久后,头曼几人骑着马从大营出来。
只见远处,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正对他们怒目而视。这男子的身后挂了一杆大旗“司马”。
见到这杆旗帜,匈奴人顿时沸腾起来。
“这个人是司马尚!”
“赵人最能打的将军!”
“他居然来了,真没有想到啊!”
头曼一看到司马尚,就恨得牙痒痒。
这几年要不是有这个匹夫挡着他们,匈奴人早就打进雁门关,将整个赵国北方都拿下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但头曼还是扯着嗓子冲着司马尚喊道:“本单于素仰司马将军威名,不知司马将军今日到此所为何事?”
司马尚久在本地,因此也能听懂匈奴话。
他也用匈奴话回道:“单于,你侵略我赵国北地杀害我国百姓,昨天你更是洗劫了好几个村庄,杀死了上千个老弱妇孺,这笔账,本将一定要找你算!”
头曼大笑一声:“司马将军,本单于这次起2o万大军,你们赵人是万难抵挡的,我看你还是早些劝说李牧,开关投降,早日投奔我大匈奴,本单于可以封你们两个为王!”
司马尚“呸”了一声:“头曼,你要是有种的话,三日以后来雁门关下,我们两军决战!”
说完,司马尚勒马欲走。
左贤王立马对身旁的头曼说道:“单于,我们不能让这厮走!他是赵人的大将,留着他对我们来说是个威胁!”
头曼其实也不想放走司马尚。
在他看来司马尚就是赵人抗击匈奴的一面旗帜,如果他死了,就等于是折断了赵人的一杆军旗,雁门关内的赵军肯定会士气大跌,搞不好自己能一举攻下雁门冲入内地!
而且,司马尚今天只带了几千人来下战书,这本身就是一个机会,自己没道理放他走。
想着,头曼开口道:“司马将军,你今天既然来了,不妨就在本单于这里多住几日,我会用我们匈奴最好的黄羊来招待你!”
司马尚一听,抱了抱拳:“单于,在下只是来送话的,既然话已经带到,在下要回去了。”
头曼冷笑一声:“司马尚,你今天既然来了,想这样回去,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司马尚惊恐地看着他:“头曼,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使者!”
头曼仰天大笑:“乃公是蛮夷!我管你是不是使者!来人,给我上能擒住司马尚的,重重有赏!”
匈奴兵瞬间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