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任纵然身手不俗,也顶不住她这般重击,震起尘土飞扬,立时呕出一大口血,一口气梗在胸口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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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雁在云回圜不过来,别说跑,就是站也难再站起来。
时至正午的夏风徐徐,缓缓扬起裴知意半挽的鸦色青丝。
她微眯的眉眼蕴着几分笑色,仿佛茫茫雪原里骤然开出的一朵彼岸花,美的无比缱绻妖异。
俯身抓起乐清任的脖颈,毫不费力地高高抬起,双足与地面若即若离、欲触未触,看着他惊恐的眼底血丝慢慢蔓延开,垂死挣扎地样子狼狈不堪,咯咯笑了起来:“跑啊……”
她是肆意的,他们都知道,但是如此游走在失控边缘的模样却从未见过,众人皆是吓了一跳。
白连生张了张嘴,半晌才喃喃道:“难怪能把大荒铁骑给斩落马下,果然非比常人啊!”
钱郡守看着毫无挣扎之力的乐清任,摸了摸脖子:“人美心善活菩萨也、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储时蕴眼睛都看直了,而眼底深处却含了一抹不着痕迹的担忧。
江于淳看着她那判若两人的样子,差点一脚踩空从屋顶掉了下去:“这女人,哪个能驾驭得住啊!”
赵含庭看着沐浴在阳光里的人,明明目露狂傲,明明含笑肆意,他却看到了她身侧萦绕着散不去的寒意以及、悲楚。
她是裴家的骄傲,有整个裴氏一族为后盾。
即便这一次失去众多亲友,可她生在武将之家多看生死离别,何至于此?
这样深埋的痛苦,究竟来自何处?……
这样深埋的痛苦,究竟来自何处?
就在乐清任的脖颈即将被捏碎时,他跃身落在她的身侧,伸手轻轻覆上她的手。
在夏日里感知了一抹冰冷,带着尖锐的冰峰。
出口的语调便愈温柔,轻声安抚她的怒意:“知意,他不配你脏了手。这么死,太便宜他了。”
裴知意如坠地狱的阴寒眼眸在他温暖的掌心下慢慢吸纳了温度。
眨了眨,臻微歪,又是从前那般懒然模样。
缓缓撒了手。
乐清任眼底偏执迷乱如霜负雪,渐渐成狂,然他五内震痛,能做的也唯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深蓝色如意暗纹的袍子像是死蝶的翅,无力地倾覆于地。
裴知意抬手。
无需言语,总有一股莫名的默契,赵含庭将折扇便交于她的掌心。
裴知意含笑看着乐清任,一折、一折,打开了扇面,手中翻转,扇沿锋利如剑,划破了他的脚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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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