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这一蹭,几乎把小骆总半边身给弄麻了。
骆盼之也顾不得虚不虚这个问题,被顾峪昔迷惑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对,累了就一起休息,休息好了再继续,一样的。”
“现在我累了。”顾峪昔双手环上骆盼之的脖颈,将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困。”
毕竟刚醒没多久,实在折腾不了太久。
骆盼之用双臂托住顾峪昔的臀,将人提了提面对面抱起,被依赖的时刻他竟然觉得顾峪昔抱起来是很轻的:“我抱你回去睡觉。”
“但是现在我想上厕所了。”顾峪昔侧过头:“你能抱我去吗?”
骆盼之心想,顾峪昔跟他撒娇耶,别说是抱着去上厕所,就算是叫他蹲在旁边看,他都乐意至极。
“好,抱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啧,今天高甜剧场休息,因为他们的糖分标,再嗑都昏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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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o章诱惑3o
因为暂时还没能出院,在医院又休息了两天后,警方来做录。
“当时我进屋的时候只有宋银龄一个人在,但是我却现了桌面上有用过的避孕t,我起了疑心。我能理解家里有避孕t,毕竟她的爱人刚离开不久,但拆开过的,很可疑。”
“然后我闻到她身上有a1pha的气息,很强烈,显然是被刚标记不久,这个a1pha的信息素是乌木龙胆,我记得很清楚,莫文斌的信息素是这个味道,我就大概猜测到标记了宋银龄的a1pha就是莫文斌。”
“这跟宋银龄之前跟我说的话完全相驳,她最初跟我说的是,莫文斌性侵了她的爱人beta才导致她爱人跟性导剂生排斥意外去世。可事实上,a1pha的标记行为只能对一人,也就是宋银龄在说谎。”
“最可能的情况是,她被莫文斌胁迫性q,beta意外撞见从而产生了激烈的心里排斥,因无力对抗a1pha从而进行了二次分化,不料跟莫文斌的信息素生排斥反应,意外死亡。”
“但她并没有选择报警,而是选择了莫文斌,因为担心自身很有可能会怀孕,她也确实正好在情期,本性驱使让她向a1pha妥协。”
“我不知道莫文斌出于什么目的让宋银龄对我散omega信息素,不论如何,莫文斌这个人没有死。”
顾峪昔拿过床头柜上的u盘,将这两天拷出来的音频递给警方:“这里边一共有两段录音,一段是我跟小骆总一起去异星公寓找宋银龄她的说辞,第二段就是我自己去找宋银龄她的另一段说辞。”
兴许是有点疲惫,他觉得有些恍惚,身体晃了晃。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撑在他的后腰,然后就感觉后背贴上宽厚温热的胸膛,想也知道是谁,他眸底荡开涟漪,打起精神来。
“由于案件的复杂性,瑞兴医院与银河集团关于性导剂纠纷的对抗案将继续由我负责,莫文斌与宋银龄迫害我的案件将由我的诉讼代理律师祁蔺负责。”
“以上便是我要说的,全部属实,有劳警察同志。”顾峪昔朝着警察颔示意。
骆盼之凝视着身前的顾峪昔,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戴上眼镜后认真严谨的顾律师,眉眼间的清冷凛然,浑身上下都散着属于律师职业的魅力。
口供的陈述有条不紊、有理有据,这应该是警方最喜欢的口供对象了。
警方来了两个人,一个负责记录,一个负责询问。负责询问的警官朝着顾峪昔点了点头:“感谢顾律师的配合,那天我们在现场确实收集到了你说的那个避孕t,这是个已经使用过的避孕t,里面有omega与a1pha的液体,其中omega的液体检测是属于宋银龄的信息素,而a1pha的液体信息素基因库查无此人。”
顾峪昔蹙了蹙眉,这让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十四年前莫文斌‘死’的时候,基因库的信息素气味记载自然是被消除的,毫无疑问,这是这个案件最难的地方。
就是‘莫文斌’这个人,在这十四年前里做的任何事情所有行踪都不是用莫文斌这个名字。
“每个人都拥有独一无二的信息素基因排列,在信息素基因库都有记载,但信息素气味是有可能重合的,在基因库里,现有乌木龙胆信息素气味共有两人,也通过行动轨迹排查排除了嫌疑。犯罪现场a1pha的液体、指纹、鞋印我们已经收集,但都查无此人。这里存在很大的疑虑,所以我们想问问顾律师有看见那个a1pha的脸吗?”
顾峪昔想到那天莫文斌是戴着口罩的,他摇了摇头:“那天他戴着口罩,看不清脸。”
“那顾律师还记得那个a1pha的身形吗?或者是特征。”
顾峪昔认真想了想:“约莫一米九,身形高大,手臂上有玫瑰与藤蔓的纹身,左手手背上有一道被烫伤的疤,有点像蛇形。”然后他又想起一个很重要的关键:“他的声音变了,跟以前不一样,是很浑浊粗重的声音,有点像是声带受过伤。”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后腰被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疑惑往后看了眼。
骆盼之表情淡定收回手,像是什么都没生过。
顾峪昔:“?”
“顾律师之前有遇到过这个a1pha吗?还是那天是第一次见到他?”
顾峪昔被警察的询问拉回专注,他说道:“我之前在医院见过他一次,但那次我一开始没有认出他,因为他浑身包得很严实,是他手背上的疤让我认出来是莫文斌,我不会记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