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就够了吗?”骆盼之吻去他脸颊滑落的汗珠,轻声问道:“不需要我再做点什么吗?”
耳旁的声音温柔深沉,顾峪昔的腰身彻底软了。
骆盼之将人捞起,稳稳地打横抱进休息室。
生病了半个月,顾峪昔比上次轻了些,现在的他体力占据优势,加上他这半个月处心积虑的增肌,就是为了预防随时可能会生的事情。
是医生说的,如果顾峪昔的易感期和假性情期一起来的话,可能是过七天的强度。
虽然他不能够确定顾峪昔的假性情是怎么样的,但从顾峪昔的言语以及后颈腺体比平时要红来看,十有八九是易感期和假性情一起来了。
他虽然对顾峪昔的腺体一点都不感兴,但是要他咬那他也就尝试咬了一口。他不痛不痒,反倒是顾峪昔看起来好像缓解了不少。
在办公室里消耗了两小时,顾峪昔累得昏睡,但是不到半小时又醒了,醒了又想要。
骆盼之知道办公室不能待了,如果他们俩的气味在这里留一整晚,明天这一层楼估计都是散不去的味道,没有人会知道这是两个a1pha在做喜欢做的事情。
他们只会觉得是两个a1pha用信息素在撕扯。
而他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顾峪昔哄睡了给自己的爸爸们打个电话,请半个月的假来陪顾峪昔。
。
果不其然,真的过了七天。
易感期和假性情加起来整整十天。
在这十天里,假性标记一次又一次落在顾峪昔身上,骆盼之现在已经感觉到这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他的信息素气味。
尽管只是假性标记,但总会有那么瞬间的恍惚,好像自己真的标记了顾峪昔。但在这个过程中,易感期会反复的压下假性情强烈需求的症状,抹去假性标记。
假性情症状的顾峪昔会强烈的要求他进行假性标记,而易感期的顾峪昔只需要简单的亲亲抱抱,只需要信息素就能够缓解不舒服,正是这样的强烈反差有种让他患得患失的感觉。
好像只有在假性情期的顾峪昔才是真正的全身心需要他,浓烈的爱意是伴随着需求的,而易感期的顾峪昔并不需要他那么多,还会将他的假性标记抹去。
明知道是假性,却觉得好残酷。
直到完成最后一次假性标记,昏天暗地的十天,终于结束了。
窗帘轨缓缓向两侧打开窗帘,和煦光线倾洒入偌大的卧室里,投落在大床上被子下的供起。
屋内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
顾峪昔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头晕目眩,醒来的那一瞬他闻到了屋内强烈的乌龙白兰地的信息素气味,围绕着他,随即便感觉到自己浑身有一种散架的感觉,酸痛得根本动不了。
他缓过神后,环视着卧室的环境,这不是他家,是骆盼之家。下意识摸了摸床旁,被窝下还有些余温,然后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流声。
想也知道浴室里的是谁,除了骆盼之没有谁了,因为是骆盼之一直陪着他。
但是他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只知道这几天有多么的疯狂,去过了多少个地方,他双手都算不完。这几天里的他像个无尽索取的海绵,像是沙漠遇到绿洲,疯狂至极。
尝试着翻身坐起,但全都无果。
是真的起不来。
反倒是翻了几次扯到了后颈,觉得后颈有些疼,好像被咬了好几次。
他费劲全力抬起手臂,看着自己的手臂上星点的痕迹,失笑出声:“……真是疯了。”
遇到骆盼之后他真的是失心疯。
完全不是他。
可他却觉得……
很喜欢。
不一会浴室门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里头走出来,带着刚淋浴后的热气。
微敞的浴袍心口有着星点印记。
骆盼之刚穿上浴袍,一边系着浴袍带一边走出来,然后就看到顾峪昔趴在床边一副要爬起来的样子,他笑出声:“醒了?还起得来吗?”
顾峪昔听到身后的声响转过头,还没完全转过头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搂过腰身扶着坐起。
他抬起头,眸底倒映着骆盼之刚沐浴完的模样,这人就坐在床边神情凝视着他,手臂撑在他身侧微微前倾,湿漉的丝随意慵懒,浴袍要系不系,丝毫挡不住成熟气息的荷尔蒙散。
顿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还是憋出了两个字:“谢谢。”
骆盼之别过脸笑出声,最后笑得坐不稳:“客气。”
顾峪昔见他笑得那么夸张,顿时间心情羞怒又尴尬,只能够深呼吸平缓自己的心情:“辛苦你了,累吗?”
他知道也许这几天自己很不像自己,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目光不经意落到骆盼之浴袍前,伸手扯了扯,现上边很多痕迹,神情有些懊恼:“对不起,疼吗?”
“不辛苦,不累,不疼。”骆盼之坐到床头,让顾峪昔靠着自己能好受些,手揉着他的腰身:“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下午我让苏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检查什么?”顾峪昔低头看了眼寸衣未着的自己,身上全是不堪入目的痕迹,他默默移开视线:“你确定要让苏医生来检查?”
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只是给你抽血检查一下信息素浓度降下来没,其他地方我怎么可能会让他给你检查。”骆盼之双臂搂上顾峪昔,低头吻了吻被他咬红的后颈腺体:“自然是我检查,你除了脸跟手,其他地方只有我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