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我就想粘着我老婆犯什么法了,顾律师伶牙俐齿的,肯定可以说出一个所以然来说服我。”骆盼之说道。
骆盼之自然也不舍得掐得太用力,尤其是在看到顾峪昔被自己掐着脸颊两侧掐得脸鼓鼓的,见他又是心虚又是欲言又止望着自己,其实早就心软了。
就是心里还是有股气,竟然说他恋爱脑?
他算是现,这男人巴不得见不到他好在外边到处跑,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表面看起来是高冷斯文,骨子里那就是一只爪子锋利的野猫。
生完孩子后那更别说了,在他身边乖了几个月,现在不得蓄势待,竟然还说他恋爱脑,真的是伤心了。一直以来都是在他服软,今天不让顾峪昔服软他不是骆盼之。
他就不是男人。
“……”
气氛再次胶着,空气中弥漫着属于骆氏家族优越的基因且强势的a1pha信息素,像是一只渐渐苏醒的野兽,野兽鼻间蹭着娇嫩的朱丽叶花瓣,嗅着花的香气,却一点一点的扩散着压迫感。
这一句话反问,问得顾峪昔哑然,好像他这么说是不对,是他太要面子要强。
紧接着便是骆盼之的信息素覆盖在他的身上,尽管在阻隔剂的约束下这道信息素并没有那么浓烈,但对于他而言,骆盼之的信息素就像氧气。
是带着微醺迷醉气味并且吸引着他的氧气,也是能让他顷刻间乖下来的强势信息素。
也在信息素中捕捉到骆盼之低落的情绪。
“你没犯法。”顾峪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眉眼低垂,认真反省过后小声道:“……是我犯法了。”
心里又暗骂自己几句,明知道骆盼之一直都很黏他,来找他就来找他这也很正常,他还这么说,肯定让骆盼之很难受。
真的是,总是那么要面子做什么。
臂弯间,骆盼之垂下眸,松开掐脸的手,凝视着身下方才还强势教训他的顾峪昔,见人的语气顷刻间软了下来,深沉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哄好。
“顾律师那么厉害,怎么会犯法?”他冷笑问,指腹却摩挲着顾峪昔脸颊被他掐红的位置,动作的温柔与强硬的语气截然相反。
“我犯了‘不得让老公伤心的基本法’。”顾峪昔握上骆盼之的手,亲了亲他戴着婚戒的无名指。
骆盼之微乎其微的挑了挑眉,像是被取悦了那般,唇角冷着的弧度有些许缓和的趋势,但还是强忍着严肃,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挑衅他,不能总是那么容易的心软。
至少再态度强硬多几秒。
好歹让他找回点老公的地位。
顾峪昔见骆盼之还无动于衷,他就不信还不能哄好这男人了,于是将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耳旁,服软道:
“骆法官,我错了,判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骆盼之:果然,老婆不乖的时候就不该那么快心软,至少坚持两秒后再心软,有糖吃。
顾峪昔:那你不是也两秒就被我哄好,真快。
骆盼之怒:男人不能说快!
第94章诱惑94
没有别扭是一张床不能解决的。
他们用酣畅淋漓解决了彼此的不高兴。
酒店套房外有个露天阳台,事后两人穿着浴袍躺在外头躺椅上,初夏的夜晚天空繁星点点,看着夜空,惬意的喝着红酒。
酒杯轻碰出清脆的一声。
顾峪昔碰完杯,高脚杯对着骆盼之举了举,眼镜底下尽是笑意:“感谢小骆总赏酒。”说着仰头一口把酒饮尽。
骆盼之知道这男人早就馋酒馋得不行,但为了控制这人喝酒,他说过只能在他面前喝,不许在其他地方喝酒,喝也只能最多喝两杯。
见顾峪昔仰头一口把酒饮尽,目光落在他那截微微泛红的手腕上:“手还疼吗?”
这是刚才被他的皮带勒出来的痕迹。
“不疼,哪有那么娇气。”顾峪昔坐起身,侧着坐在躺椅边,把高脚杯放在中间的圆桌上,双手也放在桌上,托着脸望着对面的骆盼之。
骆盼之很少被顾峪昔这么看着,坐起身,也学着他的动作将手放在桌上,托着脸凝视着对方。见顾峪昔盯着他盯得那么认真,挑了挑眉,桌底下用膝盖碰了碰他。
初夏的蝉鸣叫嚣着热烈,两人就这么注视着对方,仿佛将彼此深深刻入眸中。
顾峪昔没忍住先笑出声,他别开脸:“你别看我。”
“顾律师,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先看我的,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骆盼之的视线落在顾峪昔唇角深陷的弧度,眸底尽是笑意。
他们从在一起到现在,尤其是孩子出生后,已经很久没有两人独处的时间。加上两人工作都忙,跟普通恋人不同,他们很少有时间出去。
像这样在国外,酒店里做完后,事后两人在阳台上慵懒惬意的喝着红酒,是第一次。
“我都五天没看到你就不能多看两眼吗?”顾峪昔伸过手,摸了摸骆盼之无名指上的戒指,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戒指。
“我也没不让你,是你先害羞。”骆盼之捕捉到顾峪昔的打量,见他摸着自己这枚戒指:“我重订做了,婚礼那天我们就戴的婚戒,这枚是求婚戒指。”
顾峪昔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