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白,你放了陈遥,我求你了……”
“行啊。”
少年轻慢地扯了下唇,“姐姐说喜欢我,自愿和我在一起,以后只会和我结婚,一辈子都不离开我,我就放了他。”
“我…答应你。喜欢你,以后都不会……离开你。”
叶芝婳深吸一口气,还是做了妥协。
“姐姐觉得我有那么好糊弄?”
他嗤了声,“行动呢?”
“你要什么行动?”
祁慕白点了点自己的唇:“吻我。”
叶芝婳咬紧牙关,闭了闭眼,视死如归地覆上了少年的薄唇。
清冽好闻的冷杉香和柔软的触感袭来。
他勾起嘴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这才对那头命令道:“放人。”
见那群人确实撒手,将陈遥往满是泥泞的地上一推后,扬长而去,她才松了口气。
手心已经沁出薄汗,祁慕白怎么会认识黑社会的人?
少年将视频电话切断。
以他的洞察力怎么可能看不出她在怕他,才说出那些情非得已的话的?
但他现在懒得跟她计较这些。
来日方长。
他还有很多时间,让她慢慢爱上自己,直至无可自拔,现在可不能把她逼急了。
跑了,可就玩脱了。
这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想到此,他就关了灯,将少女温软的身体拥进怀里。
……
叶芝婳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酸痛得不行。
她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白皙放大的俊脸,祁慕白撑着脑袋,赤裸着上半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醒了?”
“你怎么在我床上?!”
她低头一看,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你给我换的睡衣?!”
“不然呢?”祁慕白笑得很甜,露出遍布后背的吻痕和抓痕,“姐姐昨晚咬得可真用力,需不需要我再帮姐姐回忆一遍?”
“不不不不用了!”
她惊得跳起来,慌忙披上衣服。
努力地回忆着昨晚生了什么。
她明明记得,昨夜下大雨,她就让祁慕白在她房间洗了个澡。
然后他们在就在床上打闹了一会。
后来……
她就没印象了!!
难道她睡着了?
祁慕白欣赏着她费力想回忆出什么却头疼欲裂的样子,破皮的唇角一点点勾了起来。
眼神却十足无辜。
他若有若无地撩开浴袍,上面斑斑点点的红痕,似在控诉她昨晚的“罪行”:“姐姐,你该不会是不想对我负责吧?”
唔,还好他悄悄点了特质的熏香,所以陈遥被毒打那一段她根本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