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理应如此。
这时，叶芷萌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周总。
因厉行渊而起的所有情绪，一刹那间荡平。
“这是谁？”厉行渊看了一眼，蹙眉问道。
叶芷萌接起前，回了一句：“你妈。”
厉行渊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周总。”叶芷萌礼貌又疏离的开口。
“让厉行渊接电话，我知道你们在一块儿。”周燕清的声音，听起来不客气极了，好似要吃了叶芷萌。
“好。”
叶芷萌把手机递给厉行渊，没看他。
周燕清的语气，让她突然有一种，被扒光的，丢在街上的羞耻感。
厉行渊接过手机。
“妈……”
“罗斯小姐出车祸了，你赶快给我滚回来！”
“车祸？”厉行渊松开了，在叶芷萌腰间的手。
电梯也正好抵达一层。
叶芷萌轻轻吐出一口气，走出电梯。
然后站在电梯口，等着厉行渊出来归还她的手机。
须臾。
她听到厉行渊说：“我马上回去。”
叶芷萌轻轻扯了扯嘴角。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厉行渊走出电梯，看到叶芷萌，心莫名其妙往下坠了坠。
“项目的事情，你交给6少琛，跟我回沪市。”
叶芷萌伸手，拿回自己的手机。
然后抬头看着厉行渊，漂亮的眼睛，一片清澈，不含任何杂质。
“不了。”
正要收回手。
被厉行渊抓住。
“你都已经被死亡威胁了！”
“我不怕。”叶芷萌淡定得要命，“如果这点事我都处理不好，还想什么执行总裁？”
“小叶子……”
“你不要这样叫我！”叶芷萌甩开厉行渊的手。
厉行渊愣住。
“你回沪市是去做什么的？你要带着我一起？”叶芷萌问。
厉行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冷冰冰的说道：“你真是不知好歹。”
说完，厉行渊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叶芷萌站在那里。
心想。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