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齐珩既然告诉他有密探的存在,就不怕他问。“不是监视,是监督。”
他的手伸进了兰溪竹的颈窝里,似笑非笑地说:“这军营里有几万个男人,我的兰卿这等妙人天天和他们打交道,我怕被其他男人惦记了去。”
齐珩加重了语气,“特设密探,仔细监督。”
兰溪竹笑了,“看得那么紧啊。”
“是啊。”齐珩边说边脱了靴子爬上了床,和兰溪竹进了一个被窝。“你脚冷吗,我给你暖暖。”
二三月的天还有些寒意,更何况兰溪竹受了伤,整个背都晾在外面,总是军营中有烤炉,齐珩还是担心他受冻。
他探了探,果然很冰。
兰溪竹在他的脚刚碰到自己的时候就缩了回去。“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堂堂南衡皇帝,半夜不歇在自己的寝宫,反而大老远跑到军营中给另一个男人暖脚。
哪有这样的事。
齐珩躺了下来,亲了亲兰溪竹的额头。
“我愿意,别躲着我。”
他不重不轻地捏了一下兰溪竹的大腿,“伸回来。”
兰溪竹拗不过他,这才将自己的脚又伸了回去。
真龙天子身上的阳气果然很重,齐珩的浑身都很烫,贴着他很暖和。
兰溪竹微微敛去半截眼眸,如瀑的青丝就这么垂了下来。他趴在齐珩的怀里,手搂着他的腰。
两个人的距离变得很近。
齐珩低着头,现兰溪竹大半个胸膛都裸露在外面,精致的锁骨也因为趴着的原因显得十分清晰。
他感觉自己身上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齐珩轻轻拽了拽兰溪竹的耳垂:
“你别仗着我现在不敢动你,就故意勾、引。”
兰溪竹轻笑一声,“陛下这话好冤枉,微臣做什么了?”他抬了抬手,将自己鬓边的撩到了耳后,“为何不敢动微臣?”
平常二人私下见面用正式称呼齐珩会生气,因为那样显得生分规矩,可是现在不会生气,在床上,这叫情、。
“你说呢。”齐珩咬牙道,他现在倒是真的难受,怀里这个没良心的还在一直拱自己的火。兰溪竹现在背后的伤那么严重,碰到别的东西就疼,更别说躺着了。
他望了一眼兰溪竹背后的伤,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噙起一抹笑。“不过……倒也不是不行。”
兰溪竹抬起了头,眼中闪光了一抹询问的神色。
齐珩贴着他的脸,在他的耳边吐气:“爱卿要是喜欢趴着,我们可以从后面来。”
话说完,手还摸到了他的大腿上。
一股酥酥麻麻的游走过兰溪竹的身上,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他拿开了齐珩的手,“现在……不行。”说完之后眼中泛了一层雾气。
齐珩的力道不轻,他可不想旧伤未愈,再添伤。
“逗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