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画。”高疏羽在跟姜也生气,上午徒弟来试探,晚上师傅来试探,到底有完没完了。
“好,画。”姜也从身后拥住高疏羽,手也覆在其手背上,微微用力握住,控制着笔的走向,很快一张飞行符出来了。
不愧是师徒,就连要求画的符箓都是一样的,飞行符。
姜也把飞行丢出去,方才划伤自己的石块半天都没有动静,很显然这张符不能用。
高疏羽看到直愣愣地看着石块,看样子真的是姜钦意有所不同,而不是自己变了。
“你受伤了。”就在自己愣神之际,姜也又开始作怪,含着自己耳朵玩弄着,她这才注意到石块上血迹,在看地上姜也走过的地板上,都是点点血迹。
“没事,不打紧。”姜也继续亲着高疏羽的脖子。
“呜”高疏羽喘息着仰起脖子,手在摸索着姜也的手。
终于抓到了姜也作怪的手,可手里没有自己的墨玉手环。
“手环,姜也给我。”高疏羽偏头躲开了姜也的亲吻,扣着姜也的手要自己的墨玉手环。
“不要戴手环,我不怕。”姜也从背后就着告诉高疏羽的手将人抱紧,手慢慢往下。
什么倒霉体质,天煞孤星,都是假的,她姜也才不信这些。
高疏羽拗不过姜也,只希望姜也不少受伤才好,没有手环的集福,她真的很危险,姜也这种修为的人都能被一块小小的石头划到脚底。
姜也能感觉到自己脚心钻心的疼痛,可她还是全然不顾,她要证明高疏羽不是天煞孤星。
高疏羽是自己的道侣,是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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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查了几天,都没有进展,依然找不到是谁下的爆破符,能用木牌的,自然是高手,可纵观整个天元门都找不出一个能用木牌刻制符箓的,除了宋稚。
可宋稚总不能自己炸自己吧。
此刻的宋稚还趴在姜钦意身上不肯下来,夫人还不容易松口,肯和自己讲话了。
“夫人,我错了嘛,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宋稚趴在姜钦意的心口,压着姜钦意起不来。
可姜钦意今日还想去查查齐铭,她总觉得这人有些奇怪,一般人进了戒律堂是都该表现害怕,但齐铭看起来是过于害怕了。
“白白,你先起来好不好。”姜钦意冷了几天宋稚,气早就消了。
“夫人,去哪里?”宋稚没有动,她惯会得寸进尺,手已经不老实地开始掀衣服了。
姜钦意赶紧心口一凉,垂眸一看,宋稚正掀开衣领往里看,又不是没有看过,为何每日都想着这点事。
宋稚到底断没断奶,姜钦意很存疑。
“去戒律堂,你不能出去,你现在还重伤未愈,昏迷不醒。”姜钦意拢了拢衣服,将重伤未愈,昏迷不醒这八字咬得极为重,怕宋稚这个脑回路听不出来自己是故意这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