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意思是,再等等,不要搬走。

分手六年了,冉寻还是能听出来女人话里的潜台词。

谁叫她当初是个舔狗,曾经彻夜不眠,只为了揣摩游纾俞不经意抛下的几句话。

“游老师,你说……”冉寻转身面向女人,勾起唇,语气变得略微嘲弄。

“想要我去看的,究竟是奶奶,还是你?”

游纾俞怔住了,眼底浮现出一丝难堪,沉默着站在电梯角落,再没能说出其他的话。

电梯仿佛变成被水注满、无法逃脱的囚笼,她被打落浮木,挣扎着窒息水中,于明亮灯光下无所遁形。

冉寻忽然想起昨晚她被抵在洗手间单间,游纾俞轻轻印在她唇边的那个吻。那个时候的游老师,不论是情绪还是行动,都比现在要真实的多。

“真实”吗?或许只是失去后,为了麻痹自己,潜意识里的表演。

游纾俞最会演,从前就是如此。

电梯荧光屏幕上的数字停留在九楼。冉寻不再看游纾俞,只是温声提醒:“注意安全,早点休息。”

游纾俞顿了一下,应声,擦肩而过时,余光扫过冉寻。

暖光下依稀可见她浅色的双眸,长睫翩跹着,唇角始终是照面时那种恰到好处的弧度,挥手和她道别,笑意却不达眼底。

冉寻这几年样子变化很小,从报道、到新闻,还有游纾俞搜集到的各种比赛独奏会录像中,都矜持柔软,端庄温和。

让游纾俞乍一看就移不开眼。

但唯独性格,始终都不像游纾俞记忆中的样子。

在学校一直在工作备课,时间已经很晚,游纾俞回到家,李淑平已经歇下。

她匆匆把公文包放下,烧热水,去给老人换药和擦身体。

折腾好一阵,游纾俞端着盆出来,偶然发现客厅茶几上摆着电饭煲。

打开看,里面隔水温着一碗黑芝麻汤圆,一碗馄饨。

她眼皮被热气熏得有些红,捧起那碗汤圆,用小勺舀起来,慰藉着发寒的胃。

李淑平已经很久都没给冉寻做过馄饨了。因为游纾俞曾告诉过老人无数次,那个女孩已经不在嘉平。

老人偶尔会迟钝个三四秒,温吞地答:“……这样啊。”

但电饭煲里还是时不时会出现馄饨。李淑平总会问她:“小寻呢,今天你们不在一起住吗?”

游纾俞去刷了碗,盯着那碗多出来的馄饨看了许久。

每次都是她放冰箱冷藏,第二天自己吃掉的。可是,她总不由自主地想起冉寻按下的电梯楼层。

九层、十层,隔得那么近。

近到她出门之后,不到半分钟就能站在冉寻家门前,一墙之隔。

-

冉寻等待屏幕上的数字跳到十层,步出电梯,接着开门,换鞋,一气呵成。

再待一会,她怕自己动摇搬家的念头。

电梯门关合前,她明明看见游纾俞余光在瞥她,一双漂亮的墨眸隐在镜片之下,并不像表面那样波澜不惊。

可依旧朝她微微颔首,仿佛她们只是简单纯粹的邻居。

但哪有曾经接过吻,甚至做过更过分事的纯粹邻居?

浴室的玻璃门逐渐泛起雾气,热水流淌,冉寻放空思绪。或许是没有睡饱,她在浴缸里不知不觉阖上眼。

蝉鸣的夏季,噪声永无止歇,空气似乎粘腻到了临界点,淅淅沥沥能拧出水来。

那时她们做了假的邻居,却可以真正同居。

那个夏天,冉寻受邀来游纾俞家做客。

说是受邀,其实是橡皮糖一样黏上来的。

李淑平家不在嘉平市区,要坐客运站的轮次班车,整整七小时,人都挤在集装箱一样的旧大巴车里。

但冉寻不觉得辛苦,她练琴早就练出了铁屁。股,坐一天也能受得了。而且,旁边是游纾俞。

班车从早七点开到下午,午后,乘客吃了东西,昏昏欲睡,她们便借着老旧破烂的椅背遮掩,偷偷亲吻。

游纾俞被她抵在玻璃窗旁,呼吸紊乱,眸含水光地瞪她,“……就不该带你来。”

书友推荐:同居的野痞糙汉又把小娇娇亲哭了顶级村医异界游戏制作人婚色糙汉,满唐华彩网恋到顶头上司了!第一次魔法世界大战山村小神医芭蕾鞋少年白马醉春风反派:女主不听话有啥子办法?伺机而动城里的香艳嫂子,求你,弄死我四合院中的路人直男宿主被反派强制爱了山村傻子神医夜泳不灭神主相敬如宾第六年
书友收藏:一品红人桌边[校园]穿越宋末,从琼崖崛起天才少年,开局便是救世主官道:从殡仪馆平步青云综影视之一下就拆了官配影视那些年我们的意难平苏媚赵春城破云她是儿媳公媳高科举:儿啊,光宗耀祖全靠你了让你契约鬼,你契约钟馗?小知青太彪悍,京院荣少他超爱浪漫时光八零掌中娇玫瑰头颅对不起小龙女,我尹志平只想修仙风水之王官道权途超品神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