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则平皱眉,&1dquo;止痛?止什么痛?”
那位医生点头,&1dquo;一般是严重的肾绞痛才会用上,不过绝对不能常用。”
曾则平半响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又拿出一瓶药问道,&1dquo;这个呢?”
那个医生接过看了之后似乎有点吃惊,看着曾则平问道,&1dquo;你朋友在医院里有熟人吗?”
曾则平不解,表qíng有些疑惑。
&1dquo;这种药外面禁止销售的。”
曾则平一怔。
&1dquo;这种安眠药医院里面给疼痛不止的病人用,能qiang度入眠,不过副作用很大,尤其这里面有曲玛多的成分,既能止痛又有安眠作用,可是会上瘾。”
曾则平愣了很久,又问,&1dquo;是不是因为单肾才会有这样的绞痛症状?”
&1dquo;单肾?”
&1dquo;嗯。”
&1dquo;单肾压力比常人更大,如果再任其展下去对仅有的肾脏会很危险。”
曾则平闭了闭眼,卓桦敏生病死去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如果修宁也&he11ip;&he11ip;
他不敢再深想下去,只知道现在要带修宁回去又多了一个目的,不能任他再一直用这些药物了。
&1dquo;这里是卓医生的办公室。”
曾则平说了声&1dquo;谢谢”之后敲了敲门,却不见里面有动静。
现在正好是中午休息的时间,大多数医生都去食堂吃饭了,可是刚刚那位护士告诉他卓修宁并没有离开过办公室。
曾则平忍不住又敲了敲门。
过了好久,门终于打了开来。
卓修宁一见是曾则平愣了好半响,&1dquo;&he11ip;&he11ip;你来&he11ip;&he11ip;有什么事吗?”
他的脸色很不好,总觉得有些苍白。
&1dquo;你是不是生病了?”曾则平欺身上前,不由分说伸手探上了他的额。
卓修宁没料到,所以一时没有躲开,却不免在被曾则平碰触之后身体往后退了退。
&1dquo;你在烧?”曾则平一怔,虽然只是轻微的碰触,却仍然感觉到他的体温比自己要高。
&1dquo;低烧而已。”卓修宁不在意地说道。
曾则平看了看他,没有多说,只是低低问道,&1dquo;你&he11ip;&he11ip;今晚会不会按时回家?”
卓修宁看着他却没说话。
&1dquo;我已经买了菜,但是不知道你会几点回来&he11ip;&he11ip;”曾则平说道。
卓修宁愣了愣却说,&1dquo;今晚是我值班。”
曾则平皱起眉,&1dquo;是这样吗?”
&1dquo;嗯。”
曾则平看着他,忽地问,&1dquo;你&he11ip;&he11ip;是在躲我?”
卓修宁看着曾则平眼底的忧虑,停了片刻说道,&1dquo;我明天一早下班。”
&1dquo;我知道了。”曾则平说着又道,&1dquo;那我先回去,明天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叫醒我。”
卓修宁点头。
第二天清晨卓修宁回到家中的时候曾则平却已经起来了,他正在准备早餐。
&1dquo;先吃了早餐在睡觉吧?”看见卓修宁进门曾则平微笑着说道。
卓修宁只是点点头,便走进盥洗室梳洗。
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放在桌上了,曾则平拖出凳子笑着说,&1dquo;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卓修宁看着一脸笑容的则平不由自主地出了神,只觉得这样的则平很久都没有见到过了,怔了半响之后说道,&1dquo;其实你不用这样——”
他话没有说完却被曾则平拖到桌子前,&1dquo;你尝尝看,吃完早点去休息,好吗?”
卓修宁无奈坐下,随后又看着曾则平,&1dquo;则平&he11ip;&he11ip;”
曾则平注视卓修宁说道,&1dquo;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会跟你谈,可是要等你睡上一觉醒过来之后再说,可以吗?”
只因此时卓修宁脸上明显的疲倦让曾则平心里不忍,他很难想象这三年的时间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其实不仅仅就这三年而已,他不想看见卓修宁再一个人孤单下去,而这一点现在他只要一想到就无法忍受,也许是因为卓桦敏离开太久,他也一直是一个人的缘故,所以可以了解到修宁这些年的忍耐跟寂寞,尤其是那种无言的痛苦。
&1dquo;好吧。”卓修宁只好答应,而且他确实也没有多余的jīng力去跟曾则平讨论这些问题。
吃完早点曾则平将被子铺好,手中拿着水杯出去倒了一杯水进来,卓修宁看见不禁一愣。
&1dquo;不好意思,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擅自收拾了一下房间,看见了那些药&he11ip;&he11ip;”曾则平说着犹豫了一下问道,&1dquo;你&he11ip;&he11ip;没有药能入睡吗?”
卓修宁摇头,接过了水杯,将刚才曾则平出去时拿在手中的药和水吞了下去。
曾则平看着他的动作隐隐皱了皱眉,却在下一刻消失不见,看着卓修宁说,&1dquo;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客厅,有事叫我。”
卓修宁点头,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