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势力都在找那个小妾。
她时常出现在朝堂之上,那些大臣骂她罔顾祖宗规矩,牝鸡司晨。
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就是规矩。
什么祖宗,那都是死人,死人还能越过活人去。
哪怕边疆战乱,她也无法离开京城,这京城平静的皮子下暗流涌动,无她压制,只怕小皇帝根本坐不稳那皇位。
她只得让她驸马去前线。
若不是他与她自小一同长大,在她手下又屡立战功,她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没想到那是个废物,仗刚打一场,人就失踪了。
幸亏跟着她出生入死的人不少,有能力的人也不算少,她只能派自己手底下其余人赶忙去顶替。
却也延误了战机。
第二日,沈忱派人将小皇帝送回去,开始处理昨日小皇帝一同送来的奏折。
批累了,她在公主府散步。
一个漂亮柔弱的男人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丝绸衣服,在庭院之中舞剑,纤细的腰身被紧紧束起。
她后院的男人太多了,不记得眼前之人是谁。
她对那男人招了招手,男人将剑递给下人,满脸喜悦的朝着沈忱走来,对着沈忱盈盈一拜。
“见过殿下。”
沈忱伸出手:“起来吧。”
男人欢快的把手放进沈忱掌心,哪怕是炎炎夏日,公主的掌心依旧十分冰冷。
两人在湖边树荫下漫步,男人时而回头望沈忱那张冷艳的脸。
“殿下,你许久没来找我了。”
沈忱不记得眼前男人是谁了,但敷衍的话张口就来:“太忙了。”
那男人乖顺的低下头,殿下这段时间确实很忙,已经许久没入后院了。
男人试探着问道:“我做了公主爱吃的荷花酥,殿下可要去我院中坐一坐。”
男人温柔的眉眼望着沈忱,满眼憧憬。
沈忱刚要答应,就看到春花走了过来。
春花扫了那男人一眼。
沈忱放开了他的手:“改日吧。”
那男人目中闪过一丝悲伤,他对沈忱行了个礼:“是,殿下。”
他识趣的离开了。
春花已经尽量严肃了,可那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殿下,那个小妾和孩子找到了。”
沈忱挑了挑眉:“哦?”
春花继续开口:“只是和那个小妾和孩子一同回来的,还有驸马。”
她知道对公主来说,男人就是个无趣时逗弄的玩意,公主心底也没多在意那个驸马。
却还是要说一声。
沈忱来到堂前,看到了一身粗布麻衣的驸马,他以保护者的姿势护着一个柔弱漂亮的女人和一个五岁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