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忌自内心的崇拜孔子,所以对于孔子的话向来是记在心中,这一路上都提着十二分的小心。
就在他失神的一瞬间,要离手中的匕向着庆忌心口刺来,心中早已戒惧的庆忌身形一闪,反手噼下匕,将要离整个人提起,狠狠地摔到甲板之上。
“要离!”
庆忌没想到要离竟然真的要刺杀他,愤怒的大喊道,同时心中忍不住的一阵后怕,若不是孔子提前提醒过他,此番真的就出事了。
众人一拥而上,将要离死死的按下地上,孙武也是一阵阵的后怕,庆忌冷汗涔涔,怒道:“为何?
你全家都死于阖闾手中,你的手臂也是因为……”
庆忌说不下去了,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要离疯狂地大声笑道:“没错,我自断一臂,还搭上了满门的性命,就是为了取信于你,难道事情会不成功吗?
告诉我!
为什么你会防备着我?”
要离有些癫狂的问着,他不明白,庆忌明明已经信任了他,为什么刚才的身体居然是蓄势待的状态,导致他刺杀失败。
“为了史书之上的声名,居然连父母妻儿都能牺牲,你这样不仁不义的小人,连这河底的烂泥都不如。
吾对你实在没有半分话可以多言,杀死他,将此事掩盖住,既然他想要扬名,绝不能如他所愿!”
追随孔子数年的庆忌,对要离这样的人,那是自内心之中的鄙视,听到庆忌所言,要离瞬间怒火上涌,杀了他无所谓,但是居然不让他扬名,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但是他的反应没人在乎,于是甲士们将要离一刀杀死,直接沉入河中。
满腔愤怒的庆忌与孙武两人沉着脸回到了船舱之中,“幸得仲尼公指点,免除了今日之厄,阖闾小人,定要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庆忌遇刺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军,这个时代讲究主辱臣死,整支军队心中都憋着一口气。
临走之时,庆忌去拜访了孔子。
如今孔丘的大名响彻列国,被尊称为子,学生无数,虽然在政治上郁郁不得志,但是与老子的交流,让他也沾染了一丝随性,渐渐地放下了出仕之心,开始在学生和门徒身上花费心思。
庆忌依旧是一幅豪侠姿态,朗声道:“仲尼公,庆忌将要远行,回到吴国之中,铲除阖闾,下次再见到您就不知道是何时了。”
这些年来,庆忌也算是他半个学生,孔丘嘱咐道:“太子,你是闻名天下的勇士,阖闾难道敢正面与你为敌吗?
你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宛如苍青的巨木,阖闾是弑君的小人,是水沟之中的蛆虫,他一定会使用阴毒的手段来加害你。
你的父亲是死在阴谋的刺杀之下,阖闾这样的小人一定会故技重施,你一定要小心。”
……
大江之上,浪涛翻涌。
数十艘大船浩浩汤汤,战舰之上是庆忌自洛国之中招纳勇士还有洛国借出的军士,经过孙武的一番训练,各个手持刀枪矛戈,杀气森森。
庆忌负手昂然立于大船之,江风卷起他的衣袍,他永远都是这副豪爽的做派。
庆忌勇冠三军的威名,不仅仅是吴越两国知晓,在与楚国的战争之中,吴国之所以每每能以少胜多,就是因为庆忌太过勇勐。
庆忌在吴国之中的威望极高,甚至要过前任的吴伯,所以从庆忌逃走开始,吴王阖闾就夜夜不能安。
若不是庆忌躲在洛国之中,吴王阖闾一定会派遣无数的刺客用尽各种手段杀死他。
从洛国中离开,庆忌率领着军队顺着江水而走,已经纳入吴国统治的徐淮之地一战而下,这些守军对于庆忌来说没有造成一点阻碍。
“徐淮之地一战而下,这都是长卿的功劳啊!”
孙武摇摇头道:“不过是小计而已,还是太子您的威望太高,这些吴人根本没有半分斗志。加之您神勇无比,才能如此顺利。”
庆忌朗声笑道:“早日回到吴都,安抚国人,兴盛吴国社稷。”
一个身材矮小,面容丑陋且断掉一臂的人手中持着短匕,桀桀笑道:“太子神威盖世,阖闾怕是寝食难安,回到吴都之中,定要大开杀戒,报仇雪恨。”
此人名为要离,与吴王阖闾有破家残身的大仇,他身材虽然矮小,却是个勇士,于是庆忌将他带到身边。
为何要带匕上船呢?
庆忌突然想到,周围除了全副武装的甲士之外,都是不带武器的,要离来到船头谈话,却带着匕?
若是之前,以他宽厚待人的性格,是绝不会想到这些的,但是临别之前孔子对他所说的,吴王阖闾不敢与他正面为敌,所以一定会派刺客杀死他。
庆忌自内心的崇拜孔子,所以对于孔子的话向来是记在心中,这一路上都提着十二分的小心。
就在他失神的一瞬间,要离手中的匕向着庆忌心口刺来,心中早已戒惧的庆忌身形一闪,反手噼下匕,将要离整个人提起,狠狠地摔到甲板之上。
“要离!”
庆忌没想到要离竟然真的要刺杀他,愤怒的大喊道,同时心中忍不住的一阵后怕,若不是孔子提前提醒过他,此番真的就出事了。
众人一拥而上,将要离死死的按下地上,孙武也是一阵阵的后怕,庆忌冷汗涔涔,怒道:“为何?
你全家都死于阖闾手中,你的手臂也是因为……”
庆忌说不下去了,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要离疯狂地大声笑道:“没错,我自断一臂,还搭上了满门的性命,就是为了取信于你,难道事情会不成功吗?
告诉我!
为什么你会防备着我?”
要离有些癫狂的问着,他不明白,庆忌明明已经信任了他,为什么刚才的身体居然是蓄势待的状态,导致他刺杀失败。
“为了史书之上的声名,居然连父母妻儿都能牺牲,你这样不仁不义的小人,连这河底的烂泥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