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
“嗯,回去吧。”
小丫头惊诧,不确定问:“姑娘不怪罪我?”
“嗯。”至于他人,我自会找她们算账。
“谢谢四姑娘。”道完谢,小丫头雀跃拿着扫把离去。
晏梨拾起地上那几颗石头,抛了抛:“我记得明月这树下原来是没有这块石头的吧。”
锦云颔,忽地反应过来:“小姐这意思是说,有人故意……”
“嘘!”晏梨伸出食指放在唇上,冷笑:“惹我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我看这石头挺工整,明天府里转悠两圈。”
晏梨拾带着好心情躺下,临睡前还拿出玉佩来看几眼,灯光下,缝内黑漆漆,玉是好玉,可以了,有瑕疵。
自裴攸北来相府提人,晏梨来去便没有禁忌,李氏偶尔派周妈妈来提点一二:“四姑娘,不是老奴为难你,实在是长公主催的紧。”
“哦?那麻烦周妈妈带句话,让长公主稍微管控一下裴攸北便好,整天我身边转悠,我还嫌烦。”
撩人手段还高,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
晏梨闲暇之余便带着锦云四处转悠,欲想查明石头来处,可是整个相府这石头大把,还真是难以查明。
按照往常来药庐报道,给病人针灸几下,何乌倒是来过几次:“晏梨,实在是不好意思,友人还出门在外,估计不久便能到京城,到时候还望你能抽出点时间。”
“嗯,没事。你倒是会享受,来蹭我药茶。”晏梨戏谑,何乌干脆利落点头,温声道:“确实,想带点回去给家父尝尝,他近来有些暴躁。”
晏梨拿了纸袋子,进后院将晾干的药茶收拾打包起来。
“那我便不客气了。”何乌接过,也不扰晏梨施针救人,好奇也是等晏梨忙完后询问一二。
与裴攸北相比,简直能够用安分来代言。
其余时间待药庐老大夫下下棋,逗弄下小药童,往往能都逗弄的小孩子面红耳赤,一副愤怒。
旁人也是不曾见右相公子也是有着劣根子。
裴攸北常来,近来便是:“晏梨,我想你了。”也不管旁人眼光,倒是生了副厚脸皮。
晏梨也明晓,往往是冷淡回应:“哦!”
可谓是无情至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放旁人眼中就是小乐,艳羡不已。
裴攸北右手食指与中指捻着黑棋子,稳稳当当落在棋盘上。
“与攸北下棋,我多是手下败将啊。”绝杀之局,封的死死,走不开。
裴攸北轻笑:“你倒是认输的很快。”
何乌将白棋子一粒粒收房回陶瓷白的圆口罐子,状似无意道:“棋子攸北赢得快,却不知这情场如何。我听闻圣上正在找和亲对象,却不想迎为太子妃。”
裴攸北收棋子的手一顿,心虚地将目光投向晏梨,见人刚刚进了后院。
心稍安!
“皇家可不允许他国女子为正宫。和亲公主却也不能为侧妃。”
裴攸北又道:“皇舅如何心思,我可不会理会。有晏梨便可。”
“可别辜负晏梨便好。”近日来的相处,何乌已经将晏梨当作知己好友,有才之人,谁都愿之交好。
裴攸北惊讶对面人这番话语,点头轻笑,“还望你能一直看重与晏梨的交情。”
“自然。”
举茶,碰杯,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