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言却是一言不，也不动筷子，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鲜嫩的毛肚在火红的辣锅中翻腾、变色。
他记得黄一帆和程珊珊关系一直很好，每次他和程珊珊吵架之后，黄一帆都会过来给他甩脸色。
“你就是这样照顾珊珊的？”
“珊珊这么好的女孩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她不就是和学长走的近了一些吗，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
徐念言每次都被他骂的狗血喷头，连忙回去道歉，四处借钱，用尽心思把程珊珊舔回来。
当时的他全然不知，程珊珊的确是和一个刚认识的学长走得近了一些，已经近到了负距离，还被解锁了所有姿势。
“徐念言，你怎么一直不吃啊？”
程珊珊注意到了徐念言的异常，总觉得他今天变得有些奇怪。
徐念言笑了笑，起身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去趟洗手间。”
“嗯。”
程珊珊点点头，眼眸里的不满一闪而过。
她可吃着饭呢，居然能说出“厕所”这两个字，一点都不考虑她的感受。
此时，一个女生美滋滋地吃着毛肚，压低声音，小声问道：“珊珊，你可是我们的班花诶，怎么会看上他呢？”
“对啊，徐念言老实巴交的，话都说不利索，你能看他一眼就是他高攀了！”
张晓夏连忙附和。
“我没有答应做他女朋友啊。”
程珊珊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道：“我只是说和他试一试，又没有和他正式交往。”
“额，珊珊，那他送你的那些礼物？”
一个少女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徐念言最近可是给她买了好多礼物，衣服、包包、化妆品，加起来得几千块了吧？
“接受礼物，又不等于同意！”
程珊珊柳眉微皱，说的理直气壮。
一个不等式，把在坐的都惊到了。
此时，张晓夏突然问道：“诶，徐念言怎么还不回来？”
“我问问吧。”
程珊珊撇撇嘴，不情愿地拿起手机。
徐念言，能被本姑娘关心，你就偷着乐吧！
……
离开座位，徐念言穿上自己的灰色夹克外套，径直走出了饭店。
街灯投下微弱而柔和的光芒，照亮了街道两旁的建筑和行人，徐念言的影子被拉的斜斜长长。
刚走没几分钟，他的诺基亚便响了起来。
“徐念言，你去哪——”
程珊珊的话还没说完。
啪嗒！
徐念言挂断了电话，随手把她拉入了黑名单。
抱歉，aTm机不吐钱，还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