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后,赵苗苗也看到了这间屋子,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心里犯起了嘀咕。
赵桃花为什么要来这儿?
难道那屋子里面有人等她?
想到这种可能性,赵苗苗的嘴角高高扬起,此时此刻她一心只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很快,赵桃花推门而入进了木屋,她见状赶紧悄悄绕到木屋的后面想寻个窗户一探究竟。
只不过由于太心急,她并没有现身旁有个被枯草覆盖的陷阱,右脚踏出去刚落地,身子一歪一个趔趄便栽了进去。
在陷阱底部有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赵苗苗的脑袋好巧不巧正撞上那块石头,紧接着她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空间里,赵桃花抱起那只灰突突的母鸡,根本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为了防止被人现,她仅逗留一分钟便出了空间。
她把母鸡小心翼翼地放进篮子里再盖好盖子,回去的路上,赵桃花一直沉浸在轻松和喜悦之中。知道钱宝茹爱吃枣,还特意在林子里摘了许多红枣才下山。
赵桃花回到家时赵家人都已经起床了。见她左手提兜右手拎筐,周明澜蹙着眉头问:“你这丫头一大早上干嘛了?”
怕被人看见把鸡充公,赵桃花只好捂住她的嘴巴把人往屋里拽,“娘,你小点儿声,咱们进去再说。”
“啥事啊?神神叨叨的?”因为嘴巴被捂住了,周明澜所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待两人进屋后,赵桃花放下手还她自由,并献宝似的打开竹篮子的盖子,一只鸡头就这样探了出来。由于毫无准备,周明澜被吓了一跳,“你这孩子从哪儿弄来的野鸡?”
“它是从山上捡来的。”为了把谎话撒得自然一些,她故意又问:“娘,你看这是公鸡还是母鸡啊?如果是母的,咱们以后可以偷偷养着让它生蛋。”
这只野鸡没有漂亮的羽毛和长长的尾巴,一看就是只母鸡。周明澜一把拿起它拎了拎,感觉还挺沉。
“现在是秋天,它要春天才下蛋,你想吃鸡蛋要等到明年才行。”
“……”在这之前,赵桃花对野鸡的繁殖期一无所知,想到明年才能有蛋吃,她顿时感到失望。
只不过,几秒钟过后她便想开了。
鸡是活物,就算现在不下蛋早晚有一天也会下蛋,她等得起。
野鸡的事,在周明澜的再三警告下,赵家人全都闭紧嘴巴没去外面乱说。
……
如昨天一样,沈之初仍在赵家兄妹旁边的麦田里干活。
在路过他时,赵桃花不自觉地瞄了他好几眼,最终忍下上前搭讪的冲动去了自己所负责的区域。
怕这男人再帮自己干活,赵桃花用尽吃奶的力气割麦子,一上午的成绩还不错。
其他几兄弟不想被一个小丫头比下去,也都干得热火朝天。
到了晌午,生产队队长陈槐如往常一样来他们这片检查工作进度,当他看见赵家所负责的麦田仅仅用半天时间就全部完成任务后,属实被吓了一跳。
按照以往赵家人的尿性,这次秋收他并没有安排太多工作给他们,如今却变得这么勤快……难道是因为分家他们几兄弟的日子不好过了?
“这些都是你们干完的?”
对上他那不可置信的表情,赵家几人默默点头。只用一上午就干完了全天的活,其实他们也挺意外的。
赵正东怕对方再给分配任务,忙憨憨一笑道:“陈队长,我们下午还有别的事,所以才提前把活干完了,您看这麦子割得行不行?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收工了。”
其他几人也都不想下午继续干活,于是默认了他的说辞。
就在这时,白家大婶气喘吁吁地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在看到生产队队长后忙扬起声音嚷嚷道:“哎呦~你可让我找得好苦啊!快跟我去看看吧,赵老二家出事了!”
当她一口气把话全都说完时才现在陈槐的身后还站着赵家兄妹。
之前赵桃花和赵苗苗的事全屯子的人都知道,白大婶猛得咽了下口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你们也跟来瞧瞧吧,赵苗苗她……她出大事啦!”
“?”赵桃花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想不出书中女主能出什么样的大事?
为了杜绝别人说他们赵家兄妹不讲人情,她率先站出来点点头,“好,我们跟你去。”
赵正南见她真要去,脸色微沉,“白婶,赵苗苗究竟怎么了?你不说清楚我们不能去。”
“是啊,到底出了什么事?”陈槐也在一旁附和道,他实在不想管闲事。
这下可把白大婶给急坏了,只能先给他们解释了一遍。
原来,赵苗苗掉到陷阱之后因为太疼就晕了过去,幸好在这时屯里的田二在这里经过现了她,并把她给救了上来。
可惜,田二这人是个穷得叮当响的老光棍,当他把人救上来的那一刻就起了邪念。
他趁赵苗苗还处于昏迷之中扒了对方的衣服,只不过还没等他有进一步的行动,就被好几个上山的村民抓了个正着。
如今,赵苗苗头上有伤,又衣衫不整地躺在卫生所里。而犯罪分子田二正被一堆人看管着,现在大家都在等着大队长来处理这件事。
陈槐一听出了这么大的事立马就怒了,“田二真是糊涂!快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