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干枝枯黄的树下,沈之初穿着一身军大衣,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行李袋,正挺地站在那里,眉眼间尽是笑意。
一个月不见,风尘仆仆的他好像又帅了。
在见到赵桃花的那一刹那,沈之初本能地迈着大步朝她走来。
最后在她身前站定,剧烈起伏的胸腔显示着他内心的激动。
看着眼前的男人,赵桃花努力压下雀跃心情,故作轻松道:“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我以为要月末。”
一个月没见,他很想抱抱她,但这是赵家门口不容放肆,他只能用言语撩拨诉说自己的相思之苦,“陶陶,我很想你。”
每天都在想,现在终于回来了。
赵桃花也很想他,但现在不是说这种情话的时候。她把人领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这才主动拉起他的手,“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呀,这样我就能去火车站接你了。”
她的手很软也很凉,沈之初紧紧握住她的手,一把把人拉进怀里。
坚硬的胸膛抵着她的柔软,沈之初嗅着她丝间的香气,哑着声音抱怨道:“我想给你个惊喜,陶陶,你还没说你想我。”
男人的声音充满着蛊惑,又带着一丝委屈,赵桃花受不了这样的他,只能搂着他的劲腰,仰起头轻哄道:“我当然想你啊,每天都想。”
沈之初盯着她那一张一口的唇瓣,喉结滚动,积压一个月的思念在这一刻喷涌而出,冲动最终战胜理智,他忽然低下头吻上那两片唇。
生涩又炙热……
赵桃花仰着头被动地承受他的热烈,呼吸也跟着渐渐急促起来。
她紧紧搂着男人的劲腰,脑子里已成了浆糊。
四周很静,静得只能听到听到彼此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沈之初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
赵桃花把头抵在他的胸膛上,闷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这是你第一次接吻吗?我不信。”
不然,他怎么能这么熟稔?完全不像个手。
莫名被质疑,沈之初是又气又笑,他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边轻轻磨搓着说:“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的,你这么问让我很委屈。”
“……”赵桃花被他那深情的眼神看得有些呼吸不畅,她故作镇定地踮起脚,然后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乖~咱不委屈,我信你一次好了。”
看着她那古灵精怪的样儿,沈之初无奈一笑,只能把人再搂紧一些,贪恋这此刻温存。
……
几天后,赵正东卖完包子后到县医院取了诊断结果。
原本他还没把这些当回事,待看到自己那份诊断书再听医生的解释后彻底傻眼了。
其实他在媳妇面前说自己不孕的那些话都只是用来安慰她的,结果现在竟然成了真的!
他真的不孕!
这让他一时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