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脱臼而已,不是终身残疾。”
叶深见乔薇脸色更白,淡笑,与她解释,“小惩大诫,分寸是有的,不会连累到你。”
他站起身。
绕着地上钱某走了一圈。
“两只脏手碰过你,卸个膀子,让他疼一疼。另外……”
他一脚,将仰面昏迷的家伙踢翻,变成了俯卧。
“还想上你,是吧。”
脚尖在钱某后腰左右两处,某个地方用力碾了碾。
钱某身体随之抽搐几下,条件反射似的。
叶深收脚。
乔薇勉强镇定,不放心探问:“你把他怎么了?”
叶深道:“某些功能,让他施展不开吧。”
“什么?”
“一段时间内,他可能不太硬得起来。”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叶深轻笑:“小手段,不值一提。”
乔薇皱眉看他。
一个豪门嫡系继承人,商场上有些本事,还算平常。怎么还懂折磨人?且看起来动作娴熟。
他私下里到底都玩的什么暗黑变态风?
乔薇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从未真正认清过他。
“你那是什么表情,可怜这家伙?”叶深问。
“没有。”
乔薇当然不可怜钱某人。
叶深做得再变态,也是这家伙活该。这家伙不倒霉,今夜倒霉的就会是她。
“叶先生……”
定定神,乔薇道:“我得走了。”
“不谢我?”
乔薇沉默。
为什么要谢。
谢他胁迫她来这种地方受辱吗。
就算他亲自出手教训钱某,可今晚归根到底,起因是他。
好比一个人纵犬伤人,而后亲自教训狗,就想让挨咬的人感恩戴德?没这个道理!
乔薇走到门边,去拨那反锁。
却听叶深道:“我以为,你该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