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胳膊麻的疑案已破。
至于左边那条,不用想也知道是张梓涵那臭丫头给枕麻的。
呵,俩臭丫头!
昨晚一个个的把被子裹那么紧,还把老子赶到被子外面,像防贼似的。
结果趁老子睡着就都跑过来占便宜。
妈的,也不知道昨晚睡着以后这俩臭丫头有没有对自己做更过分的事。
反正他老觉的嘴有些干。
如此想着,秦冬冷笑着转过头,想看看学考古这臭丫头此时又是何种表情。
昨晚不是就数她防自己防的最凶吗?
那现在呢?又怎么说?
呵,汗流浃背了吧?老妹儿!
于是胸有成竹中,秦冬调转了目光。
然后随着视线的移动,却忽然愣了一下,随即一种不妙的感觉就涌上了心头。
妈的,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像汗流浃背呢。。。。。。
彼时,张梓涵已经醒了。
正光着脚丫子站在床边,盯着自己的领口出神。
睡衣的第一个扣子不知怎么滴,已经崩掉了。
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愠怒,愠怒中又带着一丝迷茫、复杂与娇羞。
眉头时而紧皱,时而又缓缓舒展开来。
不断变化着的表情像是在极力思考与回忆着什么。
不过她的脸已经红到不行,紧咬着烫的红唇。
此时的秦冬虽然还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大脑有点犯迷糊。
但就算是再迷糊,也能察觉到这特么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早。。。。早啊。”
“啊?!早。。。。早!”
听到他的声音,张梓涵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瞬间从出神中惊醒过来,赶紧遮住了领口。
秦冬这会儿已经隐约意识到什么了,所以不由的有些心虚:“醒。。。。醒这么早啊。。。?”
张梓涵整个人都慌慌张张的:“啊?嗯。。。嗯!对!”
“哦。。”
“嗯。。。。。。”
一段简短的对话过后,两个人都没说话了,房间内重新归于了安静。
只剩下辛勤了一整晚的电视还在持续播出,以及窗外不时由远及近的车声。
两个人一个地上,一个床上,互相对视,静默许久,气氛逐渐变的有些微妙与暧昧。
张梓涵有些受不了这种感觉,小脸愈通红,感觉随时都能滴出水来,不自然的低下了头。
而秦冬则是目光飘忽,时不时从她那崩掉扣子的领口上扫过。
妈的,昨晚梦里自己偷的真是桃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