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然歪了歪头,“周围那一圈又是什么”
“istetoe。”
中文名槲寄生,很常见的一种常青植物。
据说西方有一个传统,如果女生在圣诞期间站在槲寄生悬挂的地方,周围的男生就可以向她索吻。
但童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北欧神话里的故事。
光明神巴尔德梦见了自己的死亡,祂的母亲弗丽嘉很不安,命令侍女找到宇宙万物,要它们立誓不伤害巴尔德。
万物答应了,只有神宫外树上的一株槲寄生除外。
火与诡计之神洛基知道了这个秘密,出于嫉妒取下了那株槲寄生,利用眼盲的黑暗神将槲寄生掷向巴尔德,杀死了光明。
“你怎么会纹这个”尽管在很多国家,槲寄生都有很好的寓意,但童然总觉得不吉利。
6思闲讥诮地笑了一声,“因为纹个脚踵会像西蒙一样傻逼。”
“什么脚踝”怎么扯脚踵上了不是在说槲寄生吗
6思闲似乎并不乐意回答,他轻轻拨开童然额前的碎,盯着际线旁的伤疤大部分痂皮已经脱落,长出了粉嫩的新肉。
“痒不痒”他问。
童然摇摇头,眼珠不自觉向上看,像是也想看看那道疤似的。
6思闲不由地笑了,曲起一条腿,单膝跪在床沿,以一种压迫性的姿势将童然圈禁。他手指抚过童然的眉弓,倾身落下一吻,“关灯吗”
“关。”
光暗了,呼吸乱了。
浴袍的系带散开,浴巾不知落去了哪儿,6思闲的迷之自信也逐渐土崩瓦解了
“你别直接往里面倒啊,先涂你手指上。”
“还说要教我呢,你自己整明白了吗”
“唉,还不如我先弄好了出来”
6思闲被打击得都快萎了,平时童然哥哥长哥哥短,又乖又软,真被弄得不舒服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急得满头汗,浑身烫得像一颗火球,仿佛要炸开了似的。视线里的人轻蹙着眉心,每一寸皮肤都染上了薄粉,让他迫切地想要占有,再肆意征伐。
但他不敢鲁莽,害怕童然承受不住,等对方身体慢慢软了下来,他才暗自吐出口气,拆开了装着“雨衣”的盒子。
“做什么那么久”童然等了半天也没没动静,不耐地挪了挪腰,“是不会戴吗”
6思闲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郁闷“买小了。”
童然埋在软枕里的脑袋猛地抬起,回头时拉出修长的颈线,气道“那怎么办”
“我多买了一盒。”
6思闲庆幸自己没有全听老板的,他怎么可能是“大部分人”被重创的信心在这一刻得到救赎,又变得坚不可摧。
然而五分钟后
“结、结束了吗”童然晕乎乎地问。
6思闲“”
去他妈的先纾解一次就能稳住,他很确定自己没问题,可那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他根本忍不住。
6思闲深吸口气,取下雨衣赶紧重新拆了一个,绷着脸强作镇定地问“疼不疼”
童然沉默了许久,“没什么感觉。”
6思闲“”
“我、我的意思是你很温柔,所以不会疼。”童然真没撒谎,尽管时间不长,但他确实体验不错。而且真正涉及了6思闲的男性自尊,他也不敢像先前那么随意了,干巴巴地说,“哥哥已经很棒了”
6思闲并不觉得安慰,眸色深如幽潭,重重咬住童然的唇。
他本来就不够尽兴,如今心里又憋了一口气,于是很快起了欲,并在接下来的挥中充分证明了自己。
当盒中三个雨衣消耗一空,童然已经累得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6思闲的生命真的只剩下半小时,那么一定不能做这件事,半小时够个屁
当晚下了一场暴雨,雨点砸在玻璃窗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