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泽脸色沉下来,“怎么了,他们让念念受委屈了?”
余念收走手机,“委屈也不算,但是他们让我不高兴了,而且,他们是坏人。”
梁颂泽拍拍余念的后脑勺,“让我们念念不高兴的人,就是余梁两家的敌人,放心吧。”
余念弯着眉眼,“嗯,谢谢哥。”
“好了,你们早点回去,今天辛苦了。”
和哥哥告别,余念跟梁颂晟上了车,两个人坐在后排。
车开出去一段,梁颂晟才开口,“照片里的人怎么了?你不高兴和他们有关?”
“没事。”余念咬咬嘴唇,“哥帮我出气就好。”
为他们生气不值得。
“嗯。”梁颂晟扯松领带。
彼此都没说话,车驶过有霓虹灯的路段,余念转头,看到梁颂晟红的脸和闭紧的眼。
他工作的时候帅,敬酒的时候帅,闭着眼不说话的时候也很帅。
但喝了那么多,肯定很难受吧。
他想起了梁颂晟喝醉强吻他那次。
这么稳重的人做出那么冲动的事,酒量肯定不好吧,可今天还替他喝了那么多。
余念揉揉心口,又去揉脑袋,我怎么好像也有点晕晕的。
宴会的酒店离别墅不近,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停在别墅门口。
司机透过后视镜,轻声喊,“梁先生,余先生,到了。”
见两人睁开眼,司机开门下车。
余念打了个哈欠,刚走两步,就摔了个屁股蹲。
好丢脸!
还没感觉到疼,人就被梁颂晟抱起,“摔哪了,疼不疼?”
余念又晕又,“没事没事,我没事,哪也没摔。”
人一旦抱起,就再难放下。
梁颂晟把他送进了卧室。
余念喝了酒,又被人抱着,脑子里全都是枝枝姐昨晚的科普资料。
他小腹燥热翻腾,“下来,放我下来,我、我要上厕所!好急好急。”
紧张是真的,尿急也不假。
余念稳稳着地,慌不择路往卫生间跑。
个人问题解决,他又用凉水冲了脸,脑袋清醒了点,紧张感更强了。
梁颂晟敲门,“念念,你还好吗?”
余念全身过电,脊椎吓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