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姐一愣，随即答道。
“是，少爷。”
落到“那些人”手里，杨子书的下场绝对好不了。
杨子书脸上浮现出恐慌的神情，直觉告诉她，这个少年要将她送去的那个地方，绝对如同地狱！
“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样！“侍者将她拖下去。杨子书大喊大叫地挣扎着。
严小灵脸色苍白，眸光微闪。
她不敢说话。
生怕说错一个字，就落得跟杨子书一样的下场。
顾俟潇朝穆莳伸手，挑了挑眉。
穆莳看着那张精致又嚣张的脸，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湿巾，从里面抽出一张递给她。
他誓，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秒懂这个人的意思。
顾俟潇满意地接过来，细细地将自己捏过杨子书下巴的手指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然后轻轻一扔，湿巾团准确无误地投到纸篓里。
动作干净利落，却又有点眼熟。
池棠沉默。
看着两人之间那股若有似无的默契，心里有些异样。
宋姐看着顾俟潇有些稚气的行为，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她知道的，他们的小姐从来都不是一个狠心的人，除非触及到她的底线，杨子书最终会被送到“那些人”的手里，也是因为对方多次辱骂了她。
顾俟潇这是在为她报仇。
在顾家，能有这样重情的性子，已是不易，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批人愿意离开顾家，跟着顾俟潇的原因。
“少爷，这个人呢？”她恭敬地开口。
顾俟潇眸光一转，唇角上扬。
“噢对，还有你。”
严小灵迎着顾俟潇的目光，身子打了个哆嗦。
“我，我知道错了……”她弱弱地开口，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顾俟潇闻言，笑了。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严小灵呼吸一窒，她低下了头，咬唇，传来轻轻的啜泣声。
顾俟潇蹙眉。
她见不得女孩哭，就像之前的褚楚。
但对褚楚和严小灵的眼泪，她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一个是心软，一个是厌烦。
“把她丢出去，列进醇久阁的黑名单。”顾俟潇不耐地挥挥手。
这哭声听得她头疼，眼不见心不烦。
“好的。”宋姐道。
严小灵心里松了口气，相比起杨子书，这样的结果已经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