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去送送他,一会儿就回来。”
穆暖跟着花不见到了一楼,直到大门口的司机从花不见手上接过仍旧昏迷着的人,花不见才看向穆暖,说:“想说什么,说吧。”
“你为何会知道小白遇到了危险?”穆暖单刀直入问。
是的,刚才在病房里他们都没有和小白说实话。
她沉默着等花不见回答小白的那个问题,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原本她确实打算回家的。只是才走没多久,就碰见了狂奔过来的花不见,花不见扔下一句“沈清白有危险”,她甚至没来得及思考,就跟着他一起跑向医院,然后看到了病房那一幕。
花不见说:“小寒说的。”
“我哥?”
“嗯。”
穆暖皱眉,“怎么会?我哥他不是。。。。。。”
花不见耸耸肩,两手一摊,道:“很不可思议对吧,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再想想穆寒在本不该醒来的时刻突然醒来的事,最近诡异的事真是接二连三。
c市西南方向约三十公里处,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林南北端各有一个入口与出口。
虽说出入口并无人看守,却鲜少有人走进去,只因在这片区域有一个广为人知的传闻:凡是进入者,必不得出。
有些胆大的冒险者曾开着直播进去探险,却在直播途中碰上各种怪事儿,当然,他们都没能成功走出来。慢慢地,这片区域也就被列为禁区了。
所以,也没有人知道树林最深处的一处洞穴内,还藏着一副奇景。洞穴的石门打开,那是另一番天地。
洞外,黑夜尽显阴森。
洞内,路两侧每隔一米的台基上立着一根蜡烛,将室内衬得灯火通明。
一直往里走二十米处,是大厅。大厅正中央放着一个两米高的笼子,笼子里躺着一个女人。女人身体蜷缩着,先是手指轻微动弹了两下,接着出一声呜咽。
“头,我的头好痛。”冯姬然闷哼,眼睛微微睁开,声音沙哑而破碎,“这是。。。。。。哪里?”
她想坐起来,却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头痛让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此刻的处境。
头痛,身上痛,哪里都痛。
石门一开一合,一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直到走到笼子旁,才停下。
“老大,任务失败,属下自愿领罚。”
“任务失败?说来听听。”
“我和大卫前脚刚进病房,后脚就来了一男一女,他们似乎不是等闲之辈,我一时疏忽,就。。。。。。属下知错。”
冯姬然正在努力辨别另一声音的来源,就看到旁边的男子单膝跪地。
“秦夭,你该知道任务失败的下场。”
“是,秦夭自愿受罚。”
“影子从不养没用的闲人,再有下次,就不用回来了。下去领罚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