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渡系了半晌又不動彈了,許年幾乎忘了他現在的身份是聞筠,咬著牙問:「系好了嗎?」
林渡手一頓,停滯的手快在許年胸前翻飛,然後用力拍了拍許年的肩膀,坐回板凳上,仰頭挺胸,「好了。」
林渡得瑟地抖著腿,如果眼神不亂瞟的話,她現在的姿態一定能成為二十一世紀以來最能編入影視教程的演戲素材。
許年:「……」
許年面無表情,「如果你是說我胸前這個蝴蝶結的話,它確實很領帶。perfect。」
林渡本人也心虛,她掏出手機在快搜著系領帶的視頻教程,十分好學,十分沉迷,「你相信我,我今天一定能學會。」
許年覺得好奇,覺得不能輸在起跑線上,也湊了上去。
兩個聰明的腦袋瓜湊在一起認真地盯著手機。
十分鐘後,在視頻教程循環播放了五遍以後,許年問林渡,「你學會了嗎?」
林渡很誠實,「沒有,你呢?」
許年也很誠實,「我也沒有」
林渡:「可你前天還自己打了個領結。」
許年:「!」
許年扭頭震驚地看著林渡平靜地盯著手機屏幕的側臉,感覺渾身的毛都要炸了。
奧,忘了,他現在是條沒有毛的光禿禿的丑蛇,不會炸毛。
許年咽了口口水,重盯著手機屏幕還在不停播放的視頻教程,底下的手死死揪住自己的褲腿,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的藉口,許年惱羞成怒,自暴自棄地說道:「怎麼著?只允許你說我腦袋被雷劈系了個口水兜?不允許我腦袋被雷劈真忘了?」
林渡聽聞奇怪地看著對面的許年,許年睫毛不停地顫抖,幾乎是以為自己第一天就露餡了。
怎麼辦?她不會真發現了吧?
互換身體這種事情,她不會把他送到研究所去檢查吧?
什麼電擊啊、解剖啊、非法囚禁啊……
這個想法一出現,許年更慌了。
就在許年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林渡突然笑開,樂得像個三百斤的傻子,「哈哈哈哈,聞筠,不錯啊,果然在我的薰陶之下,你已經會說冷笑話了。」
林渡直起身坐回椅子上,「要我說,這領帶帶不帶的無所謂,我們還是先吃飯吧,要不然粥都要涼了。」
許年鬆了一口氣,跟著坐到對面。
幸好沒發現。
林渡也鬆了一口氣,低頭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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