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全系异能者泛滥造成了不小的动乱,霍妈妈语焉不详,总之七十多年前的那场大动乱死了很多异能者,毁了很多东西,连原本渐渐恢复的生产力也被拦腰掐断。
用霍妈妈的话说,如果没有那次动乱这个世界现在就算恢复不到末世前的繁荣和平也应该不会差很多,但事实上现在除了各大基地的中心城市还有末世前的影子,在其他地方末世前的世界只是文字和影像中记录的存在,是一个传说。
同样的七彩星辰也成为了传说。
现在司悦现了这株还是幼年期的七彩星辰自然是想带回去的,只不过碍于七彩星辰那不太确定的异能系别和等级,司悦把目光投向了刚才给她扛住异能攻击的白叔。
白叔看着司悦的脖子和脑袋就觉得眼睛疼,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或者说他虽然没有记忆但是习惯不需要忍耐,所以开口道:“你把木系生命力吃下去,这株草我帮你拿。”
司悦瞪大眼看着这位认的亲戚,怎么可以这么无理取闹!药是能乱吃的么?更别说这还不是药!作为一个学医的这怎么能忍?
“你不是半尸人么?”司悦的眼神毫无掩饰,白叔毫不在意司悦的震惊面无表情地道,“怕死?”
半尸人确实和打不死的蟑螂有得一拼,药什么的其实随便吃也都无所谓的。
司悦一时无言以对,看了看手里的绿色果冻抬手丢进了嘴里,然后双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司悦:混蛋!谁说半尸人可以随便吃药的?
白叔看到司悦白眼一翻直接躺倒嘴角微微一僵,抬手凝神碰触司悦的额头,确定她体内是真的在修复而不是直接歇菜才小小松口气。
知道司悦没有问题的白叔恢复了自己的面无表情,一派高贵冷艳的抬起手,很快他的手心出现了一块褐色的泥土,然后凭空冒出火苗燃烧起来,没一会儿火苗熄灭,原本褐色的泥土变成了一只黝黑的描着金边的花盆。
幼小的七彩星辰被白叔挥挥手连土一起从地面挖出来放进了花盆里,空着的另一只手拎起昏迷的司悦的衣领脚下踏风离开了森林深处。
白叔离开不久一道人影从森林深处晃了出来,那是一个有些狼狈的黑男子,虽然看着精神不错,不过可能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打理自己了所以看着脏兮兮的。
男子观察了一下四周才继续往前走,路过刚才白叔站的位置时脚步微微一顿,“咦?”这是怎么了,最近怎么总是感觉到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能量波动,之前那个就不说了,他倒是想去看看到底是谁,只不过他还没有靠近就追着他来的人现了,他在这静默森林里足足绕了快两个月才彻底做掉那些尾巴。
而现在这一个能量波动……
男子微微苍白的脸有些暗沉,已经有七十多年没有感受到了,他想应该是他的错觉,毕竟那一次他就在那里,亲眼看着所有的一切毁灭在眼前,而他是被保护的一个,因为没有他原本就满目苍夷的世界将会彻底走向末路。
他是最先受了重伤的,却是唯一活下来的,他很清楚自己活下来意义,但是他现在却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活着,只要他活着邺城那边就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这个时候,他先要在这里找个地方好好休养两日,再找机会去找人给他治伤。
他一路过来这个距离是最好的,刚好离开人类和丧尸可以踏足的地方不会被人打扰,又因为不远处就是常有人踏足的地盘,所以静默森林里那些真正凶悍称王称霸的变异兽和变异植物也不会跑过来,形成了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真空地带。
只是男子往前走了没有几步就站定不动了,脸色阴沉的看着四周扭曲的景物以及从扭曲中慢慢凝为实质的人。
以前就是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伴随在他的身侧,现如今也是他们为了自己的野心想要抹杀他的存在。
因为他是压在他们头上的唯一一座高上,只要他死了,这个世界还有谁可以阻止他们?
“司皇陛下,好久不见了,亏我一直随侍在您的身侧,居然都不知道你如此的会跑。”来人一共七个,开口说话的人名叫江赫,八阶丧尸王,因为丧尸的身体素质比人类不知要强几倍所以八阶的丧尸王其实可以比肩人类九阶异能者。
此时的他站在另外六人之前,很显然是领头者。
司皇血红色的双眼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江赫是他见过除了常铭桥之外最出色的丧尸。
只是可惜常铭桥大半年前去北方探寻一个末世后被遗忘的特种营,之后就一直没有消息传来。
也是,如果常铭桥在这里,这群人哪里来的胆子!
司皇不得不承认比起常铭桥来他的手段要缓和很多,特别是对于身边亲近的人,可能是因为失去了太多所以格外珍惜,但是很显然他的柔和变成了他的原罪。
这些丧尸们他们想要的是整个世界的所有权,而不是被他压制着不得不和人类和平相处。
见司皇没有说话江赫只是笑了笑,不过脸部表情有些僵硬,毕竟丧尸王和丧尸皇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之间的鸿沟那也是天差地别几乎不可跨越,如果不是研究出了短时间禁锢他们这位丧尸皇陛下威压的办法,他们这些个恐怕还没有靠近就要被他的威压逼得匍匐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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