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苏花语心想你娘不就是我未来的婆婆,还是问问清楚她的脾性喜好,是否难以相处,她转过此念,便道:“我以前怎么从未听你提过你娘,她人怎么样?”
“我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杨飞神色一黯道:“我十岁那年我娘就死了。”
苏花语“啊”的一声,连忙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杨飞笑道:“没关系,都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怎么伤心了。”忽然嘻嘻一笑道:“师父,你好象我娘啊!”
“杨飞,你找打啊!”苏花语俏脸通红,作势打去。
杨飞瞧着她害羞的样子,思起方才湖上春光,心中一荡,顺势避过,搂住她的纤腰舒臂抱在怀中,一双淫手不老实的探入她的衣襟轻轻抚摸起来。
苏花语娇躯软,倒在杨飞怀中,宛若呻吟道:“杨飞,这里不行。”
杨飞欲火大盛,吻着她的耳珠,轻笑道:“怎么不行啊?”
苏花语俏脸满是红晕,喘了口气道:“你师伯在这里!”
“我师伯正在闭关!”杨飞看也不看,去脱苏花语的衣裳。
“小,小燕子还在呢!”苏花语嘤咛一声,被杨飞抱了起来,向山洞隐蔽之处行去。
杨飞嘻嘻笑道:“小燕子不会醒的。”二人刚刚滚作一团,忽闻南宫燕喊道:“杨飞,杨飞!”
杨飞如遭电击,弹身而起,好似做了亏心事般应道:“小燕子,有什么事?”说着,向南宫燕所在之处行去。
“死杨飞,臭杨飞,你不要丢下人家!”南宫燕犹在熟睡,方才之言原来是梦话。
南中燕生死未卜,自己还好与别的女子调情,杨飞心有此念,大感羞愧,不由望着南宫燕的睡脸怔怔呆。
苏花语略整衣衫,行将出来,问道:“小燕子醒了吗?”
“没有!”杨飞见南宫燕原来苍白的脸颊通红之极,不禁有些毫异,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惊道:“她在烧,怎么办?”
“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知道?”苏花语芳心升起一股莫名怒意,语气亦冰冷起来起来。
杨飞想起自己儿时烧没钱买药,母亲总是烧碗姜汤,再让自己盖厚厚一堆棉被出一身汗就好了,可眼下哪有姜汤,他不觉间将南宫燕抱在怀中,迎着火光,一脸忧色。
“杨飞,你……”苏花语说到一半,见杨飞正在呆,根本没听见自己在说话。她冷冷哼了一声,夺门而出,珠泪不觉漱漱而下。
杨飞犹自不觉,喃喃自语道:“小燕子,你一定要醒过来啊。”
苏花语一口气奔到小湖边,望着水波不起的湖水,赌气似的一掌挥去,“轰”的一声,水浪甫起,她的人已跳入湖中,久久不现。
过了半晌,南宫燕却醒了过来,杨飞大喜道:“小燕子,你终于醒了。”
南宫燕轻轻道:“杨飞,我们不是在地府吧?”
“当然不是!”杨飞扬了扬手臂道:“你看,我们都有影子,怎么会在地府?”
南宫燕道:“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不是都摔下悬涯了吗?”
“当然不是!”杨飞喜极而泣道:“我们福大命大,都没有死,不但花语没死,我师伯也还活着。”
“真的?”南宫燕欲待站起,却“哎哟”一声惨叫,又倒在杨飞怀中。
杨飞急急道:“你受了风寒,不要乱动,乖乖在我怀躺着好了。”
“你待我真好!”南宫燕轻轻嗯了一声,忽然皱起眉头道:“杨飞,我的腿好痛,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断了?”
杨飞依言挽起她的裤脚,原来光滑如玉的肌肤此刻却伤痕累累,大多都是擦伤,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两条小腿上有两团老大的淤血,杨飞心中痛惜,轻轻碰了一下,南宫燕便惨叫一声:“好痛!”
“看样子真的断了!”杨飞无计可施,不觉喊道:“师父,师父!”回一瞧,哪有苏花语的影子。
杨飞自言自语道:“她跑哪去了?”
南宫燕哭丧着脸道:“杨飞,人家的腿断了,怎么办啊?”
“有办法!”杨飞想起原来在振威镖局练武时有的师兄弟不慎跌断了手脚,都是一位师叔先接好骨头,再用木棍夹好,过几个月就复元了,看来眼下只能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了。
他拿定主意,便对南宫燕道:“小燕子,你乖乖在洞内呆着,我去找几样东西医你的腿。”
南宫燕点了点头,有气无力道:“那你快去快回!”
杨飞将南宫燕放到火堆旁,拿起飞云剑,取下剩下的半条烤鱼,递到南宫燕的手中道:“肚子饿的话将就吃点。”
南宫燕点了点头,却不吃鱼,反痴痴望着他。
杨飞正欲出洞,忽闻白向天的声音道:“小飞,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