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几人自是感激不尽,互道几句珍重后,便辞行离去!
三人怕被楚军现,一直挑巷道而行,径直往北门而来,可城内四门戒严,哪里能轻易的出城!
穿封狂三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倚墙而坐,先各自打开装满干粮的包袱,饥不择食地吃了起来,穿封狂边吃边打开腰间装满酒的水壶,一人一口地喝了起来!
没过多时,满满一壶酒,已被他们喝得精光,趁着几分酒劲,穿封狂望了望城头上道:“大哥二哥,一会我先跃上城头灭了那些弓箭手,你们在下面伺机将城门打开,然后我们再设法逃出去!”
詹天扬一把抓住他的手,焦虑地望着他道:“这样太危险了,怎能让你一人去涉险?”
杨不凡也说道:“对呀,三弟,大哥说的没错,楚军的火力全集中在城头上,你一个人上去会很危险!”
穿封狂坚毅地望了望二位哥哥道:“没事,我自有办法,依计而行就可以了!”
说着,他已悄悄从墙角处慢慢向城头摸了过去,举手投足之间,没有任何的声响!
詹天扬和杨不凡见其胸有成竹的样子,自是没有任何动作,只等着三弟把事情造起,然后再伺机去将城门打开!
三人在饱餐后,又借着些酒劲,自是精力旺盛,恢复了以前的状态,穿封狂轻起脚力,已来到了城头上的一个隐蔽处。
突听城头上有人高声喊道:“有人袭城,有人袭城!”
城头上顿时一阵大乱,穿封狂显然已被城头上的楚军现,立即一拨箭羽向他狂射而来!
穿封狂立即施展上层轻功,身子顿如星火一般朝城头上一掠而至,借着上翻之势,照准过来的一片箭羽,狂吼一声,已将近身的一拨箭羽夹在了两腋之下,用力一掷,又那些箭羽又向城头之上反袭而至,城头上的士兵,顿时中箭倒下一片,哇哇直叫不迭!
未待楚军第二拨箭羽起进攻,穿封狂的双掌之力已袭自城头,城头上的士兵,焉能受得住他的大力神掌,只在瞬间,那帮城头上的士兵,已被打得落花流水!
詹天扬和杨不凡见城头的弓箭手被控制住了,便肆无忌惮地挥剑杀向薄弱的城门,没多时,城门处的数十士兵,已被他二人斩杀殆尽,詹天扬顺势打开城门,高声喊道:“三弟,快撤,楚军又杀过来了!”
只见城内又黑压压杀过来一股楚军,穿封狂迅解决了城头上的士兵,借着一个正被他撂下城来的一具尸体,轻轻一踮脚尖,顺势向着正欲追过来的大股楚军猛数掌,暂且遏制住了楚军的攻势,穿封狂便借机飘身出了城门,会同詹天扬和杨不凡二人,一起疾驰而去!
楚军追到城门,“嗖嗖”出一拨箭羽之后,可三人已远在他们的射程之外,显已无济于事。
就这样,三人便在万险之中逃离而去!
三人经过一番恶斗,历经万难,终于脱险,便按照沙猛所提示的路线,一直北上!
不觉已时至黄昏,三人俱都困乏不堪,便找了个小店,挑了些小菜和酒,便开始吃了起来!
三人已相聚有些时间了,一直疲于奔命,连句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此时能这般安心坐于一处边喝酒,边谈天论地,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只听穿封狂诧异地道:“不知二位哥哥怎么会落入那帮贼军之手?”
詹天扬长叹一声,道:“说来惭愧,自那日我们兄弟离别后,便开始重新修铸攻事,山寨所有弟兄昼夜不休,终于万事具备,就等楚军来自投罗网了。”
杨不凡喝了口酒,接道:“可后来在审判叛贼于不求时,见他可怜之样,大哥便起了恻隐之心,放了他一马?要他多行善事,将功补过,可狗改不了吃屎,数月之后,他趁我们对他减少了防备,便又投了楚军,还给楚军出谋划策,指出了山寨的弱点,最后楚军大势来讨,便将我们一网打尽,寨内的兄弟几乎全被剿灭,好在叛贼于不求当场死在了大哥的快剑之下,已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穿封狂这才明白了一切,叹声说道:“既已险象环生,我等都不必再为往事萦怀,来,难得我们兄弟三人再次重逢,今日就不醉不归!”
说着,举起手中酒杯,便一饮而尽!
詹天扬和杨不凡也举杯同饮!
詹天扬问道:“这一别数月,不知三弟过得怎样,是否找到了弟妹?”
穿封狂面色土然,叹声说道:“说来话长,自那次我们离别后……!”
他将所有的经历都说了一遍。
以至深夜,小二走上前来对着已酒过酩酊的三人问道:“三位客官,小店已打烊多时,你看你们是留宿还是……?”
没等他说完:“穿封狂已打着嗝道:“小二哥,不好意思,你给我们准备一间上房,要大床,我们三兄弟今日要同睡一屋,以叙此间的离情别绪!”
小二应了一声,便领着三人来到了一间大房之中,随后关门而去!
三人高谈阔论,以至破晓,詹天扬问道:“三弟在短短数月之间,竟经历了这么多的生离死别,简直令人难以想象,不知三弟有何打算?”
穿封狂叹声道:“无论如何,我得找到失散的云中燕,等天明,你和二哥且去找那隐士游凡尘,先在那里避避风头,等我找到云氏,便前来和你们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