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几个踉跄,已然没入军众之中,几个斜歪,算是让他躲过一劫,瞬间已看不到了踪影!
他周边的一群士兵,可没那么幸运,已被千乘浪的一式,袭得人仰马翻,落花流水!
一群一群的楚军,已连连出惨叫,他的一双肉掌和嗤鼻神功,已埋没多年,今日复出,岂不拿这帮泰山的败类小试牛刀?
穿封狂等四人,虽已是当今武林的绝世高手,可看到千乘浪一出招,势胜排山倒海,皆瞠目结舌,自叹不如,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四人见他势如破竹,哪还能闲置得住,一起振臂高呼,杀向敌群!
四人齐上,加上嗤鼻老怪千乘浪,面对这五大高手,那帮楚军自是小巫见大巫,不战而败!
可那帮楚军,连溃逃的机会都没有,硬是被五人杀得片甲不留!
尤其是穿封狂手中的那柄凛霜剑,真是使得称心如意,加上一身盖世神力,剑到之处,皆是三五成群的成片倒下!
须臾间,近两千楚军精兵,已然被他们杀得精光!
千乘浪似意犹未尽,顿时哈哈笑道:“这些虾兵蟹将,简直不堪一击,我这糟老头子一身盖世武功,已被封存多年,没想到今日一用,虽觉有些手生,但仍是轻车熟路,游刃有余!”
穿封狂敬畏地道:“前辈的武功,果是出神入化,惊世骇俗,今日可算是让我等晚生们开了眼界!”
易风云也上前说道:“前辈今日尚似意犹未尽,待杀上山去,先除掉那帮贼人之后,我等定辅助您重振泰山雄风,到时侯我们天天陪前辈切磋,定让你过足手瘾!”
千乘浪哈哈笑道:“好,有你们几个陪同,老朽已不怕索然无趣了!”
他性如烈马,桀骜不驯,话音方落,身子已朝山上弹射而去!
穿封狂等四人,已立即展开身形,紧随其后!
很快五人来到了泰山府前,几个看门的士兵,尚还没有看清楚来龙去脉,已被他们当场击毙!
千乘浪一脚踹开大门,见里面空无一人,不由骂道:“没想到这帮畜生将这里弄得如此凋敝,想当年老朽在掌之时,这里是多么的繁荣热闹,井然有序!”
话音刚落。
四面八方,骤起一阵“嗖嗖”的箭羽之声!
五人顿觉不妙,立时背靠着背,各自挥开手中兵刃,沉着应对着各方如雨而至的箭羽!
一拨箭羽过后,五人丝毫无伤,戒备之势,油然加深!
第二拨箭羽未至,千乘浪倏地出一声狂啸,已如疾电般一跃而起。嗤鼻神功和双掌的威力,已如惊涛骇浪般卷至埋伏的楚军之中!
穿封等四人见状,已立即分拨开来,各自兵刃齐出,呐喊着杀向了敌营!
五人之中,数云中燕的武功稍逊一筹,其余几人,皆是一等一的绝世高手,其兵刃过处,敌军皆是成片的倒下!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敌军几乎已被杀之过半!
此时,云中燕力神交迫,正被一帮楚军围杀,逐见不支,不知东郭鸢从哪里倏地冒了出来,长剑一出,已将云中燕手中兵刃击落,一个斜跨,已将精疲力竭的云中燕挟持在手!
他高声吼道:“都给我住手!”
众人听他喊声,俱是一惊,皆在百忙之中卖出破绽,齐向东郭鸢那边举目望去!
见他长剑斜架在云中燕的脖子上,穿封狂不禁大惊失色,高声喊道:“大哥,你这是为何?赶紧放开云姑娘!”
东郭鸢冷冷望着他,狠狠地道:“你们将我泰山弄得天翻地覆,凭什么要我放了她?”
千乘浪跨步上前,不屑地道:“你这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做事怎么如此不光明磊落,这等挟持人质的卑劣作为,岂是大丈夫所为?”
东郭鸢冷哼一声,说道:“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老怪,竟对本掌门这般无礼?”
千乘浪立时怒道:“你就是泰山的掌门?泰山这名山大川的名望,都让你给抹灭尽了,今日老朽若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了!”
穿封狂见云中燕在其手中,不能动弹,立即喝道:“前辈且慢!”
摩拳擦掌的千乘浪听其喊声,立即停下了动作,怒目一瞪,蓄势待!
穿封狂对着东郭鸢,赤诚以待,朗朗地道:“大哥,您别再执迷不悟了,这位前辈乃是泰山的开山鼻祖千乘老前辈,这泰山本就是属于他的,你赶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东郭鸢显得有些激动,立时愤愤地道:“你就别再惺惺作态了,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看现在的我,堂堂的泰山掌门,何乐而不为?”
穿封狂急道:“大哥,快放了云姑娘,你这样会伤到她的!”
东郭鸢就是想看到他着急的样子,立时哈哈笑道:“怎么?心痛了吧,若想我放了她不难,除非你即刻死在我面前!”
大伙未料他会这般痛恨穿封狂,都深深为之一愕!
穿封狂带着对云中燕的愧疚,义然地道:“你就这么想要我的命吗?只要你放了云姑娘,我任由你处置!”
云中燕见他这般不顾一切的维护自己,心里一阵刺痛,那份刻骨的愧疚感,也是越的强烈,不由急道:“穿封大哥,你不要管我,快杀了这畜生!”
穿封狂向前跨了两步,凝望着东郭鸢道:“大哥,立即放了她,我来做你的人质,我保你无事!”
穿封狂没有理会云中燕的反对,徐徐向前走了过去!